思行一張小臉緊緊的皺成一團,嘀咕說:“聽裕皇子說話的口吻,倒像是明白了始末,好像是怕皇上包庇咱們王府,又聽說主子住在宮裡,這才來這裡討要一個說法的。”
淺淺眉眼微蹙,帶了些許不悅,質問說:“裕皇子也在?”
思行微搖了下首,說:“裕皇子倒是不在,但是他派來了人要叫主子過去,所以在宮殿裡鬧了起來。”
淺淺漱口淨面了,便讓思行侍候挽了髮髻,爾後起身說:“我們去看看。”
思行有些擔憂的勸說:“主子您就不用過去了,嬤嬤已經派人去通知皇上了,一會兒就會有人過來處理了,主子懷了身孕,這吵吵鬧鬧的場面,怕有些不妥。”
思行倒不是怕對方推撞到淺淺,畢竟她們這邊人也不少,發生這種事情的機率也不大,但是就怕對方說話不好聽,惹得淺淺動怒。
“沒事,人家都找上門了,我們哪裡有躲的道理!”淺淺瞭解思行的擔憂與好意,但也不想躲起來,不然的話,別人只當她好欺負。
淺淺挺著大肚走到廳裡,就看吵鬧的人突然靜了下來,她一臉不悅的說:“吵,接著吵啊!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能耐,是不是要翻了這宮殿。”
裕皇子的人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對於淺淺的怒火,也是不在意的,其中一位宮婢有些酸的上前說話。
“世孫妃,我家皇子有請,勞請您跟奴婢走一趟。”
能這樣為了裕皇子和淺淺的人吵起來的,自然都是蜀國人,都是裕皇子帶到宮裡來的,他們又怎麼會把淺淺放在眼裡。
“想見我的話,他自己不會來嗎?是斷了腿還是瞎了眼,所以才不能過來了?”淺淺不喜眼前宮婢說話的態度,因此,也沒有給對方好臉。
畢竟她一個世子妃,和一個宮婢說話,本來就矮了身份,對方還是這副口吻她能和善得了才奇怪。
“你敢詛咒我家皇子!”一個侍衛樣的男子自宮婢身後竄出來,凶神惡煞的面容,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淺淺輕飄飄的抬了眼,冷聲喝斥:“哪裡來的狗,都給本世孫妃扔出去。”
裕皇子的人來鬧,不單花好月圓守在淺淺的前面,就連門口的禁軍侍衛也在宮殿裡,雙方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淺淺這一聲喝斥更是將事情白熱化,禁軍侍衛自然是聽淺淺的話,他們的責任就是保護淺淺的安危。
因此,都不用猶豫,就對裕皇子的人動起手來了。
裕皇子的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抬手就要反抗,淺淺卻是冷冷一聲威脅說:“你家皇子只是讓你們來請人,你卻在這裡動手,在皇宮內苑動武,又不是裕皇子吩咐的,你說待會兒皇上追究起來了,你們裕皇子會不會為了給皇上一個交待而捨棄你們。”
裕皇子帶來的侍衛不單有武功,就連宮婢也有點身手,但是男女幾人,因為淺淺的話,猶豫了下,就被禁軍侍衛和花好月圓制服了。
淺淺輕嘲的勾了下唇,對著他們說:“現在都給我滾出去,裕皇子想見我的話,就自己過來。”
“你們這樣對我們,裕皇上不會放過你們的!”被壓走的人蜀國下人,臨走前還不滿的朝淺淺威脅咆哮。
淺淺望著他們的背影,低聲詛咒說:“一群只會叫的狗,說是狗都汙辱了狗。”
“就是,大白可愛多了!”圓兒附和。
看著圓兒呆呆的樣子,淺淺再次決定隱瞞大白的屬性。
說來,大白不是在安然居太曬太陽吃肉,就是在韶間樓曬太陽吃肉,整個就是一條懶狗的形象,也不怪時間長了,府裡沒人怕它,都只把它當成寵物看待。
特別是如今朵朵走路穩了,沒事就坐在大白的身上,駕駕駕的叫著,也不管大白配不配合,反正她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