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這麼一個笨蛋。
“但是你們不覺得你們罵我罵得很不該嗎?蘇祈也是一個普通人,他也有七情六慾,他也需要朋友啊!他願意和誰親近是他的事情,就像現在,我是很欣賞蘇祈,也想和他進一步認識,但這是我的事情,我並不妨礙到誰不是嗎?你們若是願意,也可以約他啊!蘇祈現在還未婚,難道機會不是平等的嗎?”
某貴女不服的說:“但你根本配不上蘇公子,你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南宮婉婉不高興了,她怎麼說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雖然簡體繁體有差別,來了這裡已經兩年了,她也不是天天閒著曬太陽的人,至少也脫離了半文盲的狀態,該認的字都已經認清了,甚至為了不穿邦還特意照著以前的南宮婉婉練了她的字跡。
“是嗎?你有膽說這話,想來你的水平很高咯,即是如此,婉婉你便和她來場公平的比賽,看看誰是癩蛤蟆。”淺淺涼笑一聲,替南宮婉婉做了主。
活在現代的人,誰不會幾首流傳了千年的經典詩句,好些甚至被編成了膾炙人口的歌曲,只看她們願不願意抄,想不想在這世界出名而已。
就算南宮婉婉的記性再差,定然也記得那首被無數人翻唱過的但願人長久,這詞這歌對她們而言,可能已經是爛熟了,但是若在這裡唱出來,寫出來,絕對能驚豔四座。
南宮婉婉猶豫了一下,看向蘇祈小聲說道:“對不起,拿你這樣比賽,可能會讓你覺得不被尊重,但是我卻不想退縮,我或許不聰明也不能幹,但我想說,我很喜歡你,我想努力追上你的腳步,你若是怪我的話,事後我隨你打罵。”
南宮婉婉說罷,逃避的躲開了蘇祈的視線,自是沒有注意有一道複雜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許久。
“好,我願意和你比,你說,我們怎麼比?”南宮婉婉當年怎麼說也是拿獎學金的人,就算她甘於平庸,不想當女強人,可也不代表她肚中沒墨水,更何況家中爸媽還是人民教師,自小就是被當成高材生來培養的。
淺淺滿意南宮婉婉的自信,不過卻還是替她買了一個保險,笑吟吟的說:“聽說我當初吟唱的那首白頭吟不少姑娘家挺喜歡的,今兒不如也這般,賦詩唱曲。”
南兒愣了下,有些緊張的說:“淺淺,你當誰都像你這樣有才情啊?”
淺淺笑容滿面的看著南宮婉婉說:“我相信你行的,是嗎?”
南宮婉婉目光微閃,笑容頗為無奈的說:“世孫妃都說了話,婉婉自然聽命,待會兒獻醜了,你別笑話我就是了。”
南宮婉婉和淺淺兩人說著暗話,一個是讓她盜詩,一個是說盜,不過婉婉麵皮比較薄,當著淺淺面,把別人的東西佔為己有,還是有點小尷尬的。
“怎麼?你們敢嗎?”淺淺目光一挪,看向戴月容,笑得不懷好意。
戴月容微有尷尬的挪開視線,她是有些才學,但卻沒有這種急才,讓她現在做出一首白頭吟那樣的詩句,她是沒這本事的。
但是她也不相信,這世上就這麼多淺淺這樣的怪才,但就是如此,戴月容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名聲去博。
“來人……”胤親王突然抬了抬手,宮婢過來,他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兒中間就擺起了臺子。
淺淺好笑的看向胤親王說道:“你這湊熱鬧的興致倒是蠻高的啊!”
胤親王笑得妖嬈的說道:“若是有女人為了我這樣打擂臺,我興致肯定更高一些。”
蘇祈冷眼看向胤親王,胤親王揶揄的說:“我又沒說錯,你瞪我也沒有用啊!”
淺淺鄙夷的看向胤親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等你哪天站直了說話,相信也會有女人看得上你了。”
胤親王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衝到淺淺面前和他理論說:“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