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敬酒的大叔,笑著打趣的說:“快乾了這杯,要看新娘子,晚上有的是大把的時間。”
穆清沒有聽清大叔說的話,卻是快速幹了酒杯裡的酒,直接走到淺淺的身邊,在她身前定下,略微彎腰,佈滿酒的氣息噴在她的鼻息。
“怎麼出來了?”
淺淺笑著搖首,嬌軟的小手扶著穆清的手臂問:“沒有醉吧?”
穆清此時臉有紅暈,但目光還算清明,顯然醉意不濃。
他吐詞清楚的說:“剛才娘煮了醒酒湯給我喝。”
淺淺眉眼一挑,有些笑意。
看樣子,她這一睡,倒是錯過了些什麼,至少就錯過了穆清的初次改口。像穆清這麼不識人情事故的人,他不可能主動改口的,肯定是喜宴時,村民打趣說了什麼,淺淺覺得最大可能便是村長說了什麼。
一般情況下,穆清還是挺聽村長的話。
小兩口沒安靜的說幾句話,村民便起鬨了,要開始敬淺淺酒。
淺淺以前的酒量不敢誇口說是千杯不醉,但也是女中豪傑,但就現如今的身體,淺淺默默垂眼,剛剛喝了一杯交杯酒,她就睡了一個下午。
只能說,酒量有待提高。
穆清有時候也是極機靈的,這會兒就很有眼色的替淺淺擋去了酒,該她喝的酒,都進了穆清的肚裡。
淺淺苦笑一聲,有些明白姜氏為什麼不讓她出新房了。
本來不會醉的穆清,這會兒可能會醉得不醒人事。
自早上起來,鬧到現在,整整一日,天色也已經黑了,月亮高高的掛在樹梢上,村民都休息都早,而且大多數也都吃吃喝喝了一日,也有些乏了。
鬧到這時候,只差最後的鬧洞房了。
淺淺自然不會同意讓村民鬧洞房,而且穆清也已經醉了,示意家人幫忙送客,穆清和淺淺的新婚之日,就結束在這一片歡聲笑語中。
姜氏送完客,稍微收拾了,便帶著姜家人一起回去了。
姜家離言家路程遠,姜氏自然不可能讓爹孃這麼晚了趕夜路回去,便留了他們在家裡湊合著過一夜。
由於今晚是淺淺和穆清的好日子,即使穆家有空房,姜氏也沒有說讓人住下,而是給了這對小夫妻完全獨立的間。
靜謐的夜裡,只聽得穆清重重的喘息聲,淺淺哭笑不得的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嬌斥道:“睡得和豬似的。”
她走到桌邊,將姜氏離開前特意端來的醒酒湯喂穆清喝下。
他倒是配合,遞到嘴邊便大口的灌下,這一日下來,都已經成了慣性。
淺淺褪了喜服,梳洗自身,又替穆清擦拭了手腳,這才躺到床上。
看著床上的元帕,淺淺笑著折起塞入枕下,看樣子今晚是用不著了,雖然有小小的失望,但到底還是鬆了口氣。
大婚之夜沒有圓房,雖然是一種遺憾,但是想到她如今的小身板,以及胸前兩顆還不算發育完全的小包子,淺淺便覺得有些事情晚一點比較好,至少對她的身體會比較好。
這時代可沒有什麼好的避孕措施,讓她喝藥,她是肯定不樂意的,是藥三分毒,若是不小心,以後不孕不育可就得不償失了。
因此,晚一點洞房,可以說是最好的結局。
淺淺迷迷糊糊的想著,便也逐漸進入夢鄉。
在夢中,淺淺被一隻大狗熊追趕,最終逃不過的被它壓到了身下,狗熊龐大的身軀壓得她喘不過氣。
“呵……”淺淺一下掙脫自夢中醒來,可是身上的沉重感覺還沒有消失,這側目一看,淺淺可是氣樂了。
難怪她在夢裡會有這樣的感覺,她整個人被穆清翻了出來不說,穆清龐大的身躺還壓在她的背後。
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