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保持著冷靜和淡然,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蘭月站在一旁,看著葉昭寧的反應,不禁憤憤道,“娘娘,曹瑾真是可惡,居然敢汙衊您,幸虧陛下明查。”
葉昭寧抬頭望向外面,而後平靜的開口,“不論是朝堂還是後宮每走一步,都要無比小心,曹瑾這是急於求成,所以棋差一招,便是滿盤皆輸,他本以為可以藉此機會陷害我,卻沒想到反而露出了自己的馬腳,被陛下嚴懲。”
蘭月依舊有些生氣,“真是便宜他了,陛下還允許他傷好了以後再行離京。”
葉昭寧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他能不能離開這元安城還不好說呢,陛下行事自是有他的理由,你呀,莫要亂說。”
蘭月福了福身,恭敬地說道,“是,奴婢知錯了,不過娘娘,這曹瑾為什麼汙衊您啊。”
葉昭寧輕嘆一聲,解釋道,“這段日子,定國公府太過高調了,父親做事又一向謹慎,他們抓不住把柄,所以這才想了這個法子,他們想要透過陷害我,來打擊定國公府的勢力。”
蘭月有些不理解,“可是,您是皇后啊。”
葉昭寧無奈地笑了笑,“我是皇后,可是我才剛剛入宮一年多,又無子嗣,他們看來地位並不穩固,父親是御史大夫,乃是御史臺之首,他們自然不敢輕易彈劾父親,所以才將目標轉向了我。”
蘭月很會抓重點,她眼睛一亮,說道,“對啊,娘娘您要是有嫡子誰敢看輕您啊,可是你看起來卻是一點都不急的樣子。”
葉昭寧沒想到蘭月會突然扯到這個事情上來,不禁有些無奈,她訓道,“你呀,一天天怎麼如今也變得跟常嬤嬤和劉嬤嬤一樣了,整日在我耳邊嘮嘮叨叨,哎。”
蘭月卻是理直氣壯地說道,“那娘娘,是奴婢說的不對嗎?”
葉昭寧語塞,蘭月這話確實也是為了她好,她只好笑了笑,說道,“好好,你說的對。”
蘭月深以為然,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娘娘說的對。”
葉昭寧看她這樣,便不再說話,只是自顧自地看起手裡的書來。
她的心中雖然有著諸多煩憂,但表面上卻只能保持著冷靜和從容。
她知道魏永旭並不全是為了維護她,而且如今定國公府經過這一遭,更加樹大招風,凡事要更加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