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多謝沈內監。”
沈易笑著,道不敢。
兩人走到正殿門口,若月已經在外面等著了,行了禮,請他往裡面走。
葉昭寧並未在正殿等著他,而是在靠近花園一些,正殿後面的錦祥閣內,如此也是為了讓大皇子莫要太過緊張。
大皇子跟著若月一路到了錦祥閣,葉昭寧正坐在窗邊,不知在看什麼,有些出神。
若月出聲說道,“娘娘,大皇子到了。”
葉昭寧的思緒被拉了回來,轉過頭來,露出一抹溫婉的笑意。
大皇子也依著禮數行禮,“兒臣參見母后,母后萬安。”
葉昭寧輕輕一笑,溫言道,“起來吧。”又指了指對面的位置,笑著道,“過來坐。”
大皇子恭敬道,“是,謝母后。”
說完過去坐在了葉昭寧身邊,規規矩矩的坐著,一句話也不說。
葉昭寧給他倒了杯水,輕聲問道,“在崇文館如何?權侍郎的課業多嗎?”
大皇子規規矩矩的回道,“回母后,在崇文館很好,權先生布置課業並不多,但卻能讓我將學的東西印象更深刻。”
葉昭寧微微點頭,讚道,“如此看來,權侍郎的確是位很好的先生,你父皇沒有看錯人。”
大皇子的確覺得權志是位很好的老師,權志雖然為人古板,但是他也知道大皇子的處境,所以並不只是教他詩書,和那些聖人大義。
而是教了他很多的道理,告訴他應該要藏拙,要忍耐,要努力的強大起來,在關鍵的時刻一擊必中,如此才能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大皇子的將他的話牢牢的記在心裡,所以才能在宋妃近乎變態的控制之下,掙扎著喘息,還護住了陪自己長大的孫嬤嬤。
又收攏了冬葵和連翹,並給予她們一些甘露,甚至就連宋妃身邊最為親近的高海,也歸順於他。
葉昭寧又問了幾句學業和生活上的事情,才開口道,“今日叫你過來,是要跟你說,你想讓宋妃出席端午宴席的事情,我不能同意。”
大皇子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為何?母后,我母妃她已經知道錯了,您就讓她出來吧。”
葉昭寧不急不緩的說道,“宋妃禁足是你父皇下的令,而且是因為她頂撞我,我若是將她放了出來那便是辜負了你父皇的心意,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