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
隨著李尚書的唸誦聲落下,於邦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冷汗。
他跪在地上身體戰戰兢兢地顫抖著,直到李尚書唸完所有的罪行他仍然不肯承認自己的過錯嘴裡不斷地喃喃著:“陛下這是汙衊啊!這是汙衊啊!臣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啊!臣沒有......”
晉王見狀,厲聲道:“於邦!你的意思是孤為了功勞而構陷於你嗎?這上面的事情難道都不是你做的?都是孤編造出來汙衊你的不成?”
於邦當然不敢說晉王誣陷他,晉王的地位尊貴無比他是大周的親王、是皇帝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他哪裡需要汙衊他啊!
此時此刻的於邦已經徹底癱軟在了地上他開始不斷地磕頭求饒:“陛下饒命啊!臣是被人迷惑了一時鬼迷心竅才犯下如此大錯啊!求陛下饒了臣這一次吧......”
魏永旭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的雙眼彷彿有利刃一般直刺於邦的內心深處他的聲音冷冽而威嚴:“到了現在你還在狡辯!先帝與朕如此重用你就是為了讓你這樣報答我們的嗎?”
晉王走上前來補充道:“皇兄這上面寫的只是幾件比較大的事情,還有一些臣弟沒有寫上去的事情。經查這些年於邦零零總總貪汙的銀兩足足有六十萬兩之多!一個戶部侍郎守著朝廷的錢袋子可是貪汙數目居然如此之重,他何配為臣子,甚至不配為人!”
魏永旭的聲音依舊冷冽每一個字都咬得極重:“你說的沒錯,這樣的人確實不配為人!虧了你父親給你取得名字啊,於邦於邦,安邦定國!於太師一輩子為官清正為國為民,怎麼就教出來你這樣的兒子真是丟盡了他的臉面!”
魏永旭面色冷峻,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緩緩道:“來人,將他拖出去,先杖責五十,等朕與其他人算完賬後再一併處置。”
殿外的侍衛們聞言,立刻動作麻利地將於邦拖了出去。
片刻之間,慘叫聲便從殿外傳來,迴盪在空曠的宮殿之中,令人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