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他也配。”
高善只是微微一笑,儘管她心裡明白,父王的這個想法確實是有些異想天開。
畢竟,父王自己也只不過是被敕封為樂浪郡王,從禮法上來說,親王的地位比她的品階還要高得多。
她深知,親王的頭銜在皇族中是何等的尊貴,那是隻有極少數人才能享有的榮耀。
平王與申王,作為皇族,身份高貴,地位自然非同小可。
申王更是皇帝的親弟弟,若說這世上有什麼能夠打動他們的心,那恐怕只有那把象徵著至高無上權力的龍椅了。
然而,申王並無野心,只求安穩度日,榮華富貴,對於權力的爭奪似乎並不感興趣。
至於平王,能夠獲得親王爵位承襲兩代,對他來說已是極大的滿足,他自然也不會生出什麼別的心思來。
思緒在腦海中翻湧,高善收斂了這些雜念,隨後躬身行禮,恭敬地對面前的葉昭寧說道:“妾身現在可要開始表演了,娘娘您可要準備好。”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隨後她往下一跪,突然大聲哭喊起來,“娘娘,您要為妾身做主啊,殿下為了一個區區侍妾,就說妾身是個悍婦,還揚言要休了妾身啊.......”
她的表演逼真至極,彷彿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葉昭寧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高善就已經開始了她的表演,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她低下頭,忍不住笑得肩膀抖個不停,雖然知道高善說的並非真的,但那逼真的演技卻讓她不得不佩服。
正殿的靜妃幾人也都聽見了動靜,紛紛起身往門外去,想要一探究竟。
靜妃站在門外,左顧右盼,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葉昭寧笑夠了,這才將她扶了起來,聲音嚴肅裝模作樣道,“平王妃,你先起來吧,慢慢說。”
高善的臉上滿是醋意,又是一副被丈夫傷了心的寒心模樣,拿著手帕不停地擦著眼淚。
高善淚眼婆娑,聲音帶著顫抖,繼續訴說著她的困境,“娘娘,妾身也是走投無路了,這才進宮來打擾娘娘,這婚事是陛下和您為妾身賜的,您可不能不管呀。”
她的表演逼真到連葉昭寧都差點信以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