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從未得罪過婉嬪,可是她卻欲將謀害皇嗣的此般大罪,扣到妾身頭上,求陛下為妾身做主啊。”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淚水不斷地從她的眼中湧出,彷彿在訴說著她內心的委屈。
葉昭寧看著一旁看似平靜,但實際上已經憤怒到極點的皇帝。
輕輕啟唇,語氣雖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吳真將婉嬪身邊的宮女,內侍拉出去審問,沈易帶人去枕霞閣搜宮,另趙平,荷香的住處也一併搜查。”
婉嬪聞言第一反應是想要阻止,但嗓子像被人緊緊掐住,發不出任何聲音來,身體也像被凍住一樣,無法動彈。
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敗露,她的心中充滿了悔恨。
魏永旭的生氣,一方面是因為婉嬪的行為,另一方面就是因為此時除了一個奴才的指證,尚且還沒有任何的證據。
但葉昭寧此話一出,婉嬪的行為已經完全出賣了她。
吳真和沈易沒敢耽擱,恭敬的應聲道,“是。”
馬上就有人將豆蔻和順喜押了下去,順喜剛剛張嘴想要供出淑妃,但是看到她手裡的那塊絲帕還是閉上了嘴。
他知道,那塊絲帕代表著什麼,他不能背叛淑妃,否則他的下場會更加悲慘。
最後跟一個死狗一樣被拖了出去,很快院裡就傳來慘叫聲。
沈易帶人去了枕霞閣,魏永旭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殿內的氣壓越來越低,就連德妃的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葉昭寧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魏永旭此刻只覺得心煩,國事已經分去了他大半的心神,後宮的女人除了皇后,其餘的女人他並不如何在意。
爭寵如何只要不過分他並不在意,但謀害皇嗣他是萬萬不能容忍的,即便是當初的葉昭寧,在他心中已經佔據了一定的位置,但依舊因為靜妃的事情,對她頗有微詞,更何況是一個妃嬪。
很快,吳真就得出了結果,進來躬身道,“陛下,娘娘,豆蔻招認是婉嬪因為害怕德妃娘娘有了身孕之後,五皇子就不受重視了,所以就生出了這個計策。”
“後買通了太醫院的一個小藥童,知道了德妃娘娘安胎藥的方子,託人去了宮外尋了大夫,得了此毒方,後又在宮外買了有毒的香加皮,而後順喜便奉命收買了景福殿中的趙平,欲將此事嫁禍給宜溫夫人,並指使趙平與荷香結為對食,將五加皮替換為香加皮,只需一月便可使龍胎胎死腹中。”
魏永旭聽完面上看起來並無什麼反應,只是揮手讓他退下,但還是可以緊緊抿著的唇,看出一些端倪。
他心中已經對婉嬪的行為感到憤怒,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發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