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事。”
紅拂女睜著鳳目瞪著他,將信將疑。
尚秀芳已出得房間,快步走至院內湖畔,柔聲道:“紅拂姐大可放心,秀芳並無絲毫怨怪之意。能如此止息干戈,不傷人命,也算皆大歡喜,只望端午節慶時,依然能於皇宮內照常獻藝,還望秦王成全。”
紅拂女心道你也太一廂情願了,卻也不得不真心佩服這位天下第一才女的崇高情懷,點點頭後,終無可奈何的揮手道:“我們走。”
尚秀芳忙想走到石之軒身前拜謝,石之軒卻冷瞟她一眼,身形霎時不見。
石青璇到她身前,淡淡道:“石之軒並不是一個正常的人,從來不懂掌握平淡中見真趣心安理得的生活。只有透過破壞和毀滅,始可滿足他邪惡的思想和心靈。其實是他先想毀滅你,所以你也不必謝他救了你。”
尚秀芳見她花容轉黯,美目蒙上悽迷之色,便陪她默默站了一陣,終忍不住問道:“不知青璇妹子可有邪帝的訊息?”
她再溫柔的語氣,也掩飾不住自己的透出焦急和惶然。
石青璇“噗嗤”嬌笑道:“尚大姐想情郎了?”
她神色的變化是如此突然,讓人完全意想不到她剛還神傷身世。
尚秀芳窘得俏臉通紅,不依的嗔怪道:“青璇妹子你……”
石青璇淡淡笑道:“都是青璇不好,愛看尚大姐受窘的俏樣兒。邪帝一切安好,只是正心急火燎的四處尋你呢!”
尚秀芳一個緊提的芳心總算落下,笑道:“不知青璇現今暫居何處,待秀芳回去報平安後,便來陪你。”
石青璇光幽幽落往柳絮飛飄的湖面月光,握簫甚緊,微笑道:“青璇寄居玉鶴庵,不過三天後的子時是孃的忌辰,加之玉鶴庵與東大寺正日夜不停的進行法事,只怕並不方便待客。”
她牽起尚秀芳的手,嬌笑道:“讓我送尚大家回去見情郎罷!嘻嘻,你可不要和邪帝說見過青璇,我才不想再惹上他老人家。”
尚秀芳本被她的調笑臊得不行,聽到後來不由訝道:“為什麼?你救了秀芳,風郎他只會滿心感激,怎又會生出怨意?”
石青璇嬌憨的道:“尚大姐,你就答應嘛!不然青璇往後不來陪你了。”
尚秀芳明眸微閃,好似悟出什麼,不過她並未講破,只笑盈盈的應下。
她久於風塵,自是長袖善舞,尤其善解人意,石青璇雖然聰穎,卻也沒可能比她更老於世故。
兩女在漫天飛絮中相攜並肩,踏著月光走出山莊……石之軒忽然現身於後,目光復雜的盯著她們出落美麗的背影,發出一聲的嘆息,似乎摻雜著莫明的含義。
……
風雪回來了,風蕭蕭目光銳利的掃量,見傅君婥怯怯的神情中仍微帶少許倔強,臉色雖顯蒼白,卻仍算有些精神,不像是遭受苦罪,一顆提著的心,算是放下一半。
但他仍不免擔心的問道:“傅姑娘你還好吧!當日事急從權,不得不委屈姑娘同尤鳥倦出城,他沒傷害你吧!不要害怕,他若碰過你一根頭髮,我現在便剁他一隻手。”
傅君婥還未反應,尤鳥倦便扯著他那陰柔怪異的嗓子叫屈道:“邪帝明鑑,小人除了一日三餐,另不准她隨意走動外,大半月來,根本連面都沒見上幾次,你老人家……”
“閉嘴!”風雪情緒不好,一路上沒少拿尤鳥倦出氣,見他居然敢插嘴說話,頓時煞意滿俏面,美眸溢寒絲。
尤鳥倦直感到被冰霜般的氣息凍結大腦,幾乎昏厥過去,一下子便趴到了地上,牙關嘚嘚直響。
風蕭蕭卻根本懶得理他,目光切切的瞧向傅君婥。(~^~)
俺今天有事,請假~抱歉啦~
俺今天有事,需請假,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