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在陛下面前好好露一手,等完全摁下南方與東日教後,陛下要有所打算了。”
陳義康拱手領命:“是,屬下定為甘州爭臉!”
“一個將軍,只有在戰場上才有用。”曹副將軍確定好去長安的人選後,立即讓陳義康提交名單,過幾日就趕往長安。
營帳空下來後,曹束霆揉了揉發暈的眼睛,無形地動了動嘴唇:斥候?
不,他要做殺器啊!
做斥候是大材小用,可當一個殺器,對於他來說,只是適材適所罷了。
不過現在仍任重道遠啊!
五更天的梆子一響,李二郎已經收拾好包袱,背在背後,準時開啟房門。
劉惕守出來就看到李二郎已經準備妥當,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他笑了笑:“走吧,若是今天訓練完你還是這副模樣,便是我無能了。”
李二郎收回不經意間流露的期待,小心地跟在劉惕守身邊出門,沒想到門外的上馬石前,小廝牽著兩匹馬!
他竟然準備了馬!
李二郎似乎可以無視劉惕守對他不滿的態度了,無論要怎麼操練他,他一定都不會放棄。
劉惕守:“你可騎過馬?”
李二郎老實搖頭:“以前家中有一匹劣馬,阿爹抱著我騎過幾回,可我未曾自己騎過。”
被抱著騎馬,那就是小的時候了。
劉惕守沒用上馬石,踩著馬鐙一個翻身就利落上馬:“那你便努力跟上我,軍營規矩,訓練遲到者,軍棍二十。”說著他夾緊馬腹,甩動韁繩揚長而去。
李二郎壓下心潮澎湃,藉助上馬石在剎那間也能做到穩穩上馬,腦海中想著他所見過的跑馬姿勢,被紀清越稱作“傻大膽”的他從沒考慮過會摔下馬,為了追上劉惕守,他沒有猶豫,伸手一抽馬屁股,馬兒便飛快向前跑起來。
噠噠噠的馬蹄聲踩在石板上,規律又清脆。
雖然李二郎騎馬的姿勢還有些僵硬,但他一點都不害怕, 反而很喜歡這種風從耳邊飛快地掠過去的感覺,沒一會兒就看到了前邊劉惕守的身影。
如今才寅時中,城門已經開啟,不少商隊早早出城。
跑馬者不乏少數,都是清一色穿著兵服的人,往一個方向奔去。
李二郎擔心出城被攔,又拍了一下馬屁股,加速緊緊跟上劉惕守,完全沒想好要是突然急停他要怎麼讓疾跑的馬兒停下來。
幸好城門兵沒有阻攔,他得以跟在劉惕守馬後順利出城。
此時城外仍舊一片漆黑,就連田地裡的農戶都還未出來。不熟悉甘州路況的李二郎,不敢像劉惕守那樣放任馬兒肆意狂奔,只能加力夾了夾馬腹並將韁繩稍微收緊一點,給馬兒釋放減速的命令。
他已儘量穩住身形,被勒疼的馬還是生氣地打響鼻,躁動地顛了一下背上的人表示抗議。
“好馬兒,等到了軍營我親自給你喂草料刷毛!!”
馬匹只是降了一點速,前面的馬蹄聲便絕塵遠去,甩開不知多遠。
李二郎一直注意著劉惕守騎馬的馬蹄聲,準確鎖定方位和路線,只要確定沒有走錯岔路,他就能順著馬蹄聲追上去。
他與劉惕守之間保持著半柱香的距離,衝破黑夜的濃霧,直奔偏僻的野外。
騎馬跑了大約半個多時辰,遠處出現一團團快要燃盡的火把發出的微弱火光。
那就是甘州兵營!
東城門外東北的一處地方,坐落著一個規模龐大的兵營。
要是發生戰事,山單及其他村縣受到召集計程車兵就要趕往此處,點兵集合。
兵營內外重重設防,靠近的人只能下馬前行。
李二郎仿照劉惕守的動作,一點點拉扯韁繩,不至於讓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