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作和阿尼亞練習交誼舞。
帝丹大學那邊也放了暑假,所以除了考古學術方面的工作之外,陳龍就會抽出幾個小時在福傑家看夢野久作和阿尼亞艱難練習。
託勞埃德的福,他們兩個如今熟練多了。陳龍估摸著,再過幾天,他們應該就能在帝丹小學的畢業典禮上完成一支舞曲。
當然,更多的舞曲就……別折磨勞埃德了。
勞埃德當上德意志情報局那麼久王牌間諜,人生中遇到最大的“災難”就是被阿尼亞和夢野久作的學習能力震撼。
敵人會殺死你,戰友也可能會背叛你,但是孩子不會,不會就是不會,怎麼教都學不會。
幾天的交誼舞教學下來,勞埃德心力交瘁。
看得陳龍感同身受,拍了拍勞埃德的肩膀。然後陳龍就接到了植松龍司郎電話。
雙方互相確認了一下身份後,植松龍司郎問陳龍:“陳先生,不知道能不能透露一下小玉同學邀請的朋友都是哪些人?如果可以的話,或許我可以去跟他們溝通一下?”
陳龍:啊這。
陳龍不得不得絞盡腦汁地給某些人打掩護:“呃……一個是我的老朋友,在舊金山那邊工作,和小玉關係很好。還有一位是,呃,一位高階安全顧問。”
“有兩個人是小玉在武裝偵探社認識的朋友。然後還有,還有,”陳龍撓著後腦勺,瘋狂想說辭,“那個,橫濱……橫濱的……”
港口afia到底怎麼掩飾啊?!總不能說港口afia吧?這不得驚嚇到校長啊?
正糾結著,一張紙條被推到陳龍面前。陳龍看了一眼紙條上面的內容,如獲大赦地念道:“橫濱那邊港口集團的朋友,是我朋友的合作伙伴。”
——嗯……十三區在北美對港口afia的交易嚴防死守了一陣子,怎麼不算“合作伙伴”呢?
陳龍對勞埃德投去一個感謝的目光,又接著說道:“還有另一個合作伙伴,也是朋友。”這話比前面那句可真多了,至少異能特務科和十三區的合作還真不少。
植松龍司郎越聽越納悶,感覺自己好像聽了,又好像沒聽到什麼。不過既然家長也知道這回事,應該沒什麼問題。植松龍司郎就說:“原來是這樣,謝謝陳先生。”
掛完電話,植松龍司郎又琢磨了一會兒小玉提交過來的名單,總覺得其中部分名字好像有點兒眼熟,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在哪裡看到過。
想不起來就算了,植松龍司郎很快地放過了自己,笑著對前田老師說道:“我們的學生人緣真好啊。她家長也知道,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到時候讓他們登記好名字就行。”
畢竟是在米花町,很難說不會發生什麼事。也畢竟這裡的大部分都還是小學生,畢業典禮固然可以邀請很多人,但要是沒有受到邀請,就無法進入帝丹小學。
見校長沒有反對,前田老師也鬆了口氣,應道:“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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