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複雜人心！
待得這句話落下時。
兩人都心知肚明。
他們之後的道路，再無婉轉餘地。
葉凝霜並未留下，留下話語後，便草草離去。
蘇曜回到了華雲宮之中。
林小藝和諸多宮女，已經將飯菜端了上來。
看到蘇曜眼眸之中難以察覺的閃過幾分黯然，林小藝溫聲細語的道：“陛下可是有心事？”
“沒什麼。”蘇曜輕輕搖頭。
嗅了一口，飯菜當真香氣四溢。
林小藝展顏而笑，一邊往蘇曜碗裡夾菜，一邊道：“陛下無非是為了葉妃姐姐的事情發愁罷了。”
“實際上葉妃姐姐自打晨時前來，就與臣妾相處融洽，對臣妾多般噓寒問暖，還送了臣妾許多金銀首飾。”
蘇曜撫摸著林小藝的腦袋，沒好氣的道：“你這小妮子，又懂什麼人情險惡？這麼快，就忘了人之前是如何欺負你的了？”
“人總是會變得嘛。若葉妃姐姐一心向著陛下，臣妾還要計較以往之事，這般心胸氣量，方才是小了。”林小藝眨了眨眼睛。
蘇曜寵溺的道：“朕的愛妃果真懂事，正如你所言。她若一心與朕為敵，朕反倒是輕鬆些。可事實並非如此，所以，朕才愈發看不懂她了！”
他能從葉凝霜的眼眸之中，讀懂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情感實為真的。
可其所作所為，又分明是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林小藝溫柔可人的說道：“這有什麼看不懂的。”
“哦？愛妃說說看？”蘇曜調笑著說道。
林小藝卻是一本正經的講道：“陛下曾經有多寵愛她，現在就有多冷待於她。如此懸殊的反差，換做是任何一個女子都無法接受。”
“葉妃姐姐如此高傲，又豈能接受？她想要的，其實就是陛下的真心罷了！”
蘇曜被林小藝如此一分析，身形一僵，思索片刻後，陡然明悟。
“你這小妮子，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蘇曜嘴裡嚼著飯菜。
人心並不是非黑即白，而是複雜到自己都未必認清自己！
只可惜，他與葉凝霜，註定只能為敵！
“女人才懂女人嘛！”林小藝眼睛彎做月牙，笑意盈盈。
蘇曜嚇唬了一句，笑道：“那你就不怕朕的心被她重新奪回了去？”
林小藝幫著蘇曜端茶倒水，神色凝重的道：“陛下之心，理應是在天下社稷，在黎民百姓。若是始終放在臣妾這裡，那才是臣妾之罪！”
“就你這丫頭最懂事！”蘇曜捧著林小藝的臉，愛不釋手，“那愛妃且說說，這飯吃完了，朕心裡在想些什麼？”
林小藝俏臉羞紅，已經猜出了蘇曜的齷蹉想法，支支吾吾的道：“臣妾哪裡知道。”
“茶足飯飽思……”
蘇曜已經將林小藝橫抱而起，手更是不老實的遊走起來。
林小藝俏臉紅潤，卻也並未反抗，只如以往般將臉緊貼在蘇曜的胸膛前，靜候蘇曜憐愛！
一眾宮女太監心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立刻懂事的踩著碎步紛紛離去。
嘎吱一聲，大殿門緊閉！
香閨之中，輕喘連綿，滿是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