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金條啊?跑路還必須帶上我?”
這把江流說的越來越懵。
不是,咱倆啥關係啊?
一千多萬說打水漂就打水漂,就為了帶我走?
我這麼值錢嗎?
“我聽過你的故事,假設說的都是真的,也不至於跑路要帶上我吧?
我捋一下這個邏輯哈。
首先,你最初帶著目的接近我,成為我的客戶,我們是金錢關係。
其次,我跟你回了家,裝了把男朋友,彼此也聊了不少,我們算是朋友關係。
最後,在車禍前你告知我車禍的事,並決定齊心協力合作一把,這個時候我們是同夥關係。”
裴安寧點點頭,示意他說的沒錯。
江流看他點頭就更懵了。
往好了說他們是戰友,往不好聽說這兩人就是同夥。
各有所圖的同夥關係,也這麼重情重義嗎?
“你車禍前變賣家產為了帶我跑路,我留下隨身碟是為了防你一手,合計著我才是無情無義的壞蛋。”
“江流,那些都不重要,不要在糾結過去的事情行嗎?”
“我問問怎麼了?”
“問題就在於無論我說什麼都是假話,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像林素恩一樣成為狼人殺主角,換來一次被證實的機會。”裴安寧真的不想再繼續糾結這個事情了。
江流也想。
但是這個事情真沒辦法。
裴安寧的事情,本身就關於江家和客戶的隱私,在陳舒挽那裡壓根沒有記錄。
林素恩那裡更是隻言片語。
他確實無法驗證過去事情的真實性。
想到這裡江流也頭痛,在沒有驗證事情真偽之前,有些事暫時只能擱置。
但是沒關係,他還有第二個事情。
“幫我瞭解一下,大伯每天都在幹什麼。”
“為什麼注意你大伯?”
“因為他隱身太久了。”
裴安寧點點頭示意知道了。
她認真交換了一下資訊:
“家族裡給你們準備的訂婚宴是元旦當天。”
“哦,隨便。”
江流站起身走向還在沙發上昏睡的微生岫。
努力的把她搖醒:
“你困成這個樣子,老老實實在家裡睡覺不就得了?”
“沒關係,即使睡著我也能聽聲。”
微生岫嘴巴小聲嘟囔,不知道說夢話還是什麼。
江流無奈的脫下衣服給她當被子蓋。
“讓她睡會吧,我去看看林素恩。”
“江流,你真的決定好訂婚了嗎?”裴安寧發出疑問。
“一個儀式而已,又不用我花錢。”
“那你們說的聽聲是什麼意思?”
裴安寧初聽這個“聽聲”,還以為是江流找了個笨蛋特務過來。
在旁邊偷聽訊息。
直到江流把手順著她,內搭吊帶的縫隙處伸了進去。
一路摸到了文胸邊緣,試圖繼續在文胸邊緣撬開個縫隙。
江流嘴上說著:“就是這個意思。”
然後悄悄站到裴安寧身後,整個人忽然貼了上去。
裴安寧嬌軀一震,後媽群包裹的渾圓被摁壓出淺淺的坑。
狹長的桃花眼沒有轉過頭看江流,反倒是直勾勾的盯著微生岫。
“江流,你未婚妻還在呢,萬一回家族裡說三道四...去隔壁。”
“也是哈。”
江流果斷的抽出手,沒有回頭的離開了辦公室。
嘴上掛著淺淺的笑。
裴安寧確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