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安寧梳妝打扮的空隙。
江流走到院子裡呼吸了一會新鮮空氣。
太冷了。
他深刻的體驗一把什麼叫鵝毛大雪。
但冷也澆不滅他心底裡那團火。
他能出現在這裡,。
證明他了做好接受裴安寧的準備。
按理說他不該如此匆忙的做決定。
等到記憶完全恢復那一天再做決定,好像才是對自己負責任的行為。
他和裴安寧的經歷,說到底就是個走投無路選擇狠下心的女人,莫名其妙的碰到了個開啟她心扉的牛郎。
裴安寧的心路歷程是完善的。
她能說出很多個芳心一動的瞬間。
可江流呢。
對於江流而言,裴安寧到底是誰?
這些問題江流也要思考,甚至在來的路上,他腦子裡幾乎全都是這種問題。
兌現承諾什麼時候都可以來。
是什麼促使他馬不停蹄的來到這裡攔住裴安寧?
“出閣宴的舞臺大概就搭在這裡?”
江流踩在院子的積雪上走過去,沿著記憶裡的景象尋找曾經的方位。
院子的角落裡甚至還有當初的鞭炮碎片和禮花筒殘渣。
狗日的懶漢老裴,一年多了也不說打掃乾淨。
有些畫面值得銘記終生。
當江流繞著院落走完的那一刻,留下腳印在過道的時候。
有些決定已經悄悄做下了。
他身上要多一份責任了。
對於江流而言,如果只是單純睡女人的話,他這輩子指不定早都百人斬了。
別說江少爺不缺,以前的泥腿子江流也不缺。
他只是怕麻煩而已。
認為負責任是一件輕飄飄事情的人,肯定是沒負過責任的。
“我化完妝了。”裴安寧推開門怯生生的站在門口。
“真好看,像出閣宴那天一模一樣。“江流立在風雪裡。。
裴安寧沒有說話,安靜的立在鐵門邊上,頭上的金釵輕輕搖晃。
她做出的犧牲很大嗎?
不大的。
如果江流真的想。
有大把的女人為了進江家從而做出這些犧牲。
所以,裴安寧一直都知道,
從世俗或是感情的角度來說,她對於江流而言不是獨一無二的那個。
但她今晚想做獨一無二的那個。
當江流走過來把她攔腰抱起來的時候。
裴安寧的臉早已和江流的臉重疊,在冰天雪地裡用嘴傳導溫度。
鐵門被關上,只要紅色禮服的下襬在空氣中輕輕搖晃。
”別脫,我要的就是禮服。“
床上的兩個人,沒有人提關燈。
裴安寧大晚上起來化妝打扮,就是為了給人看的。
關燈豈不是白化妝了。
當隔著衣服感受到肆意撫摸的時候。
裴安寧紅著臉喘著粗氣,湊在江流的耳邊說著:
”你實話說,出閣宴那天你對我有沒有想法“
”那天你在我腦子裡老慘了。“
”有多慘?”
“這要怎麼形容?”江流忙的不行了,感覺兩隻手有點不夠用。
但裴安寧卻主動用雙腳歡住了江流的腰:“啊~”,然後稍稍抬頭在他耳邊輕輕呢喃了一聲:“叫聲有這麼慘嗎?”
“比這還慘。”
“嗓子叫啞?合不上腿?”裴安寧的聲音像是魔鬼的低語,在江流的耳邊不斷誘惑著:“又或者是翻白眼?”
裴安寧配中式禮服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