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哭了。”
“嗚嗚嗚,我一肚子委屈就等著過年回來告狀呢。”
“別哭別哭。”
老裴抬眼無奈的看了眼走進來的自家女兒:
“你看看給這孩子委屈的,咋還能拌兩句嘴就說走就走呢!”
“我”裴安寧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她大步走過去捅了捅江流,想把他拉到房間裡問清楚狀況。
但江流抱著老裴的胳膊不撒手,一個勁的喊冤:
“你看看她啊,老丈人你快管管吧,她又要打我了。”
“安寧,你看你”
老裴止不住的唉聲嘆氣。
這個死小子太煩人了,一直在這哭哭唧唧的,真是沒出息。
一個大老爺們還能讓女人給打了?
但是看在兩條中華和茅臺的面子上。
老裴說什麼也得幫女婿主持公道。
“安寧,不能耍小性子,你看人家回來都知道給爸買點東西,你還空著手呢這好女婿上哪找去!
在家好好嘮嘮,趕緊跟人回家過日子去。”
老裴放下酒杯起身就走了,沒忘記把江流拎來的煙和酒帶到自己屋子裡。
裴安寧抱著肩膀看江流。
她腦袋裡裝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
“你為什麼比我還快?”
“我坐的昨天早上九點鐘的飛機,你坐的哪一趟?”
這個問題江流也納悶,怎麼他比裴安寧還快呢?
“我坐的火車。”
“靠,還挺精打細算。”
“你來了怎麼不和我說?”
“說了你又跑了怎麼辦?”
江流搖晃著從板凳上站起來,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
他其實酒量並不好。
裴安寧過去扶住了他,一眼就看到了他臉上的黑印。
這個黑印太熟悉了。
“我爸讓你燒煤?”
“我自己想體驗的,你看房間裡熱不熱就完事了。”
推開門,眼前熟悉的景象再次出現在裴安寧眼睛裡。
不過房間是溫暖的。
她脫下大衣把江流放在床上。
然後自顧自的打水收拾房間。
很久沒住人,屋子裡有很多堆積的灰塵。
剛回家就過上了山村的生活,酒醉的丈夫和收拾家務的妻子。
等到都收拾完後,她才轉過身看江流。
剛好對上江流明亮的眼睛。
“江流,你是怎麼知道我家詳細地址的?”
“又不是沒來過,當然知道地址。”
“你來是來過,可你不是忘了”裴安寧帶著疑惑坐在床邊,可又忽然猛地站起來:“你你想起來了?”
“這事沒人告訴你嗎?”江流也有點發懵。
合計著裴安寧本人還不知道他已經想起來了?
這個小小的資訊差,好像促成了一個巨大的誤會。
江流仔細想了想,他好像還真沒說過。
畢竟對待過往,他向來是以跳過的方式對待。
所以壓根沒主動提。
而且最初住院的幾天,是陳醫生在照顧裴安寧。
他想當然得認為陳舒挽肯定說過了。
誰知道陳舒挽嘴這麼嚴。
江流本人也習慣了裴安寧誇張的情報能力。
以前的事他也不說,但裴安寧總是有辦法知道。
“我現在不在江家了,你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裴安寧的眼神有點幽怨。
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為什麼裴安寧仍然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