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樹茂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算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是的,這件事情交給兒子王墨陽辦最合適,畢竟王樹斌是他的親叔叔,他相信王墨陽也不會做出其他的選擇,畢竟自己離開襄城這幾年都是王樹斌在關照王墨陽,二人之間的感情也是十分深厚的。
只有一點是王樹茂萬萬沒有想到的,自己的兒子和弟弟有著共同的信仰。
王樹茂再次拿起電話,這次是打給襄城站站長邊洪凱的,電話接通後,王樹茂便把自己的意思說了一遍,說王墨陽明早即將趕赴瀋陽,有緊急任務,襄城的事情就煩請邊站長多多操心等等的,總之話說的很客氣,但是意思卻是不容拒絕的。
那邊洪凱能說什麼?只能是連聲答應下來,並且表示自己肯定全力以赴,配合七人小組完成任務,絕不辜負黨國的栽培,不辜負長官的信任。
這些話都是說的一套一套的,儘管討好的意味十足,可是這個態度還是令人滿意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王樹斌在瀋陽中街的如意酒家,見到了紅黨地下組織瀋陽方面的負責人,也是如意酒家的老闆潘鶴年。
“樹斌,我們上次見面還是七年以前了,我確實沒想到這次組織上會安排你到瀋陽來”,老闆潘鶴年雙手緊緊的握住王樹斌的手,親切地說道。
“是啊,鶴年,我也沒想到,你現在就是瀋陽方面的負責人”,王樹斌對於此次的接頭人也是大感意外。
兩人相識的時候,王樹斌還是鬼子保安團的團長呢?當時為了能夠協助組織上運送一批藥品到本溪交給游擊隊,潘鶴年專門去了一趟襄城,見到了王樹斌,請求他幫忙運送,王樹斌當然沒有二話,馬上安排了了一個排計程車兵,以運送軍用物資為名,並且自己親自帶隊,幫助潘鶴年完成了任務,當時短短的三天時間,二人便形成了深厚的友誼。
此次老友相見,都是分外的激動。
“樹斌,我們這麼多年不見了,我安排了幾個小菜,我們邊吃邊聊”,潘鶴年給王樹斌倒了一杯茶,接著問道,“根據地的情況現在怎麼樣?”
王樹斌雙手捧著茶杯,吹了吹茶水,喝了一小口,“嗯,難,根據地情況現在只能有這一個字來形容,不僅物資短缺,而且軍心也不是很穩定,高層軍事主官也是有著不同的意見”,
“你也知道,只從隊伍出關以來,面對的情況就是群眾基礎薄弱,武器裝備上優比不上國軍,多次戰鬥都處於劣勢,這次國軍有糾集了十多萬人準備進攻南滿根據地,面對這種情況,很大一部分人產生了畏戰心理,打算避其鋒芒,儲存實力,以待後續”。
“是啊”,潘鶴年聽完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們到東北的時間畢竟時間比較短,群眾基礎這是肯定的,尤其是在我們剛進東北的時候,打土豪,分田地的工作並沒有徹底完成,國軍強勢而來之後,很多地主惡霸又開始了清算,使得老百姓對我們的隊伍產生了不信任的感覺,覺得我們根本就無法戰勝國軍”,
“隊伍上出現不同的意見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不管是在武器裝備,人員數量,以及軍事素養上,我們確實跟國軍還有這很大的差距”。
“鶴年,儘管我們都知道這些是客觀存在的問題,但是我們同樣知道,南滿在整個東北戰局中重要地位”,王樹斌依舊是保持著雙手捧著茶杯的動作,“南滿是整個東北地區的中國業基地,誰能徹底佔領南滿,誰就掌握了東北戰局的主動權”,
“而且國府方面提出的先南後北,南攻北守的戰略目的主要就是想擊中優勢兵力徹底消滅我們的南滿根據地,徹底切斷東北與華北的軍事聯絡,並且以南滿為根據地對北滿,以及整個東北的我軍展開全面進攻”,
“所以,我們南滿根據的的存在,不僅僅是軍事上有著重要意義,更重要的是它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