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你,你……”了好幾聲,氣的說不出話來。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盧剛剛剛去世,作為心腹大管家的袁思寧就會這樣對自己。
陳權可不吃這一套,嚇唬誰呢?自己可是穿軍裝的,能讓你一個混幫派的嚇住了,這不是扯淡呢?更何況自己跟滄河幫淵源頗深,這個時候自己到場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至於說帶兵來嗎?那又怎麼了?我就是懷疑盧剛的死不正常,不看住院子裡的人,萬一幕後真兇跑了呢?
想到這,陳權站起身來,衝著袁思寧“嘿嘿”一笑,“袁思寧,袁四爺,怎麼著?你心虛了?是不是盧爺的死跟你有關?”
“這個時候你跳出來了,也好,那我就拿下你,也算是給盧爺一個交代了”。
“你敢”,袁思寧毫不示弱的回應道。
說實話,這個時候袁思寧心裡是真突突啊,人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袁思寧心中有鬼,肯定是心裡發慌,他就想著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煽動幫裡的兄弟同仇敵愾,跟陳權幹起來,這樣的話自己還有空子可鑽,趁亂收買人心,到最後鬧的不可開交了,肯定會有人出面解決,畢竟滄河幫可是千多口子人呢?真鬧起來那就是事故了,就憑陳權一箇中校軍銜還真的擔不起這個責任,這也是袁思寧敢硬剛陳權的底氣。
“那咱就試試”,陳權也毫不示弱,衝著外面大喊一聲,“來人”
“誰敢?”站在客廳門口的十幾個幫中兄弟紛紛掏出了腰間的二十響,而外面的憲兵一看,這還了得了,立馬端起手中的衝鋒槍,雙方對峙起來。
就在這緊要關頭,王墨陽帶著王雷走進院子,大喝一聲,“都住手”。
然後分開人群,大步走進客廳,面露不悅的呵斥道,“你們想幹什麼?都活夠啦?盧爺屍骨未寒,你們就想抄傢伙,眼中還有王法嗎?”
“陳隊長,讓你的人把槍都放下,軍人的槍口不是對準老百姓的”,
然後扭頭衝著袁思寧說道,“袁先生,你這是想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