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用於關押重要人物的監舍罷了。然而,與普通牢房不同的是,這裡的條件堪稱優越,簡直就和賓館裡的高階房間相差無幾。屋內佈置得頗為雅緻,床鋪柔軟舒適,桌椅擺放整齊,甚至還有獨立的衛生間。但即便如此,那緊閉的房門以及門外站立著的荷槍實彈的守衛,還有窗戶上那堅固的鐵柵欄,都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人們——此地仍是一座監牢,只是換了一種更為特殊的形式而已。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看著走進來的張俊東,肖偉健嘆了一口氣說道,“坐下說話吧”。
“處座,這件事我真是絞盡腦汁也想不通啊!紅黨究竟是如何察覺到我們的計劃的呢?”張俊東滿臉愁容,面色如烏雲般晦暗陰沉。他緊皺著眉頭,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不安。
要知道,此次行動計劃本應萬無一失。因為知曉整個行動細節的人員少之又少,除了身為副處長的肖偉健以及自己之外,也就只有王墨陽對部分情況有所瞭解。而那個叫二勇的傢伙,僅僅負責抓捕目標人物——警衛員焦明軍而已。至於其他參與行動的隊員們,則完全不清楚具體的內幕,他們只是機械地執行上頭下達的命令,各自堅守崗位、履行職責罷了。
那麼問題來了,如此機密且嚴密部署的行動,紅黨到底是從哪個環節找到了破綻?為何他們沒有像預期那樣準時前來接頭?這一切實在太過詭異離奇,難不成真的撞見鬼啦?想到這裡,張俊東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愈發惶恐起來。
“處座,你覺得王墨陽會不會……”,
還沒等張俊東說完,就見肖偉健擺了擺手,“墨陽的身份你我都知道,所以並不值得懷疑,再說就算他有問題,他又是怎麼把訊息傳遞出去的,昨晚他就睡在宿舍,直到今天開始行動,他就沒有機會跟外人接觸,他的嫌疑基本上可以排除”,
“還有,這話只能在我這說,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你可就麻煩了”。
“是,處座,我這不也是著急嗎?”張俊東明白肖偉健指的有心人是誰,是的,這話要是讓葉翔之的人聽到,再傳到王樹茂耳朵裡,那還真夠自己喝一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