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電話後,首先到場的就是那個悲催的,剛剛上任的臨時副隊長李冰,看著慘烈的現場,只能讓技偵部門的人先收集彈殼固定證據,至於說死去的五個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屍檢了,連一槍都沒射出去,身上全是湯姆遜點45英寸的子彈孔,這還有啥檢測的,難道需要檢測他們今晚喝了多少酒?
緊隨其後的是新任的副站長方俊,情報處長劉春輝,最後到場的是站長邊洪凱。
而此時,楊波早已經被送到醫院救治了,現場只留下打電話的那名特務。
“卞衝,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邊洪凱一到現場,就揪著特務的脖領子,咬牙切齒的問道。
再看,這名叫做卞衝的特務,都快哭了,聲音顫抖的開口說道,“站長,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今天上午,曲東就約我們晚上一次吃飯喝酒,我們就想著,這段時間站裡也沒有什麼事,就答應了,這不今天晚上,我們就在福滿園吃了點飯,喝了點酒,臨出門的時候,就聽見曲東說發現了紅黨,我們就跟著一起追,還不讓我們開搶,說是那個人是紅黨在襄城的頭頭,一定要抓活口”,
“可是誰知道,這不,就追到這,人跑了,然後就有另一個人,端著衝鋒槍就衝著我們開火”,
“站長,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聽完,卞衝帶著哭腔的講述,邊洪凱鬆開了手,只能無奈的長嘆一聲,這是沒辦法,只能認了,唯一知情的曲東死了,眼前的這個什麼都不知道,至於說住院那個楊波,估計知道的也不見得比這個多。
果然,等到到醫院詢問楊波的人回來彙報,情況就跟邊洪凱想的差不多,楊波雖然沒喝酒,但是當時正在櫃檯結賬,飯店掌櫃的可以正是這一點,所以楊波落在了這幾個人後面,還捱了槍子。
這還真的成了無頭公案,只知道追捕的是紅黨,還是襄城地下黨的頭頭,卞沖和楊波還都沒看到對方的模樣,那這案子怎麼查?由誰去查?
這也是,今天一大早,邊洪凱大發雷霆的原因。
盧府
而此時的王墨陽已經失去了跟盧剛這個老江湖打機鋒的興趣,直接開口說道,“盧爺,不知道你對當前的時局有何看法呢?”
“呵呵,王隊長,你這話問的,這不相當於問道於盲嗎?我一個小老百姓懂得什麼時局不時局”,盧剛笑呵呵的接著說道,“都是中國人,紅黨在的時候,沒有難為我,你們國府來了,我也照章納稅,為弟兄們掙口飯吃”,
“我呀,對你說的時局還真的不瞭解,就是感覺日子就這麼過唄”,
說到這,盧剛長嘆了一聲,“哎,人老了,能夠吃飽穿暖,不著罪就行,哪還想那麼多啊,你說是不是啊?王隊長”。
得,人家盧剛現在就是倚老賣老,你問我什麼我就是不上套,說著自己的說辭,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但是,王墨陽可不想就這樣罷休,又開口說道,“是啊,盧爺是吃香的喝辣的,沒什麼追求了”,
“可是紅匪一日不除,社會就無法安定,老百姓就沒法吃飽穿暖的日子,又有幾個人能像盧爺這樣逍遙呢?”
“再說了,盧爺,你自己倒是吃飽穿暖了,那你碼頭上那千八弟兄是不是也吃飽穿暖了呢?”
“王隊長,我給他們活幹,多幹多得,自然能吃飽”,說到這,盧剛又是一語雙關的說道,“要是打算吃白食,那對不起,我可沒那麼多糧食餵飽他們”。
聽話聽音,王墨陽一聽就明白了,這老傢伙以為自己是來打秋風的,這話都遞過來了,儘管沒有直說,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盧爺,你想多了”,王墨陽也不明說,只是一句帶過,接著問了一句,“盧爺,張家已經離開襄城了,你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