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襄城又當了好幾年的特務科科長,整天打交道的不是國府的職業特工,就是紅黨的精英分子,又有著極其豐富的反特工作經驗,這理論加實踐的工作經歷,使得他自己成為了一名及其高明的職業特工。
現在紅黨僅僅是派出四名所謂經驗豐富的偵查員跟蹤他,恐怕是登上火車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被他發現了。
帶著老婆孩子一起逃跑,那只是他的常規操作,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難度,真正難的點在於離開襄城的方法。
而這一點崔超就是直接採取最直接,最笨的方式來實現的,遠在長春的岳母病逝了,一家人前去奔喪,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只要紅黨沒有跟他正式撕破臉,那就必須得同意,而只要你紅黨同意了,那離開襄城之後的事情就由不得你們說了算了,還真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幾個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偵查員想要盯住他,還真就是開玩笑了。
說白了,這就是人家赤裸裸的陽謀,所有的事情都給你擺到桌面上,就是看你們紅黨怎麼應對,至於說什麼提前安排好接應人員,那都不值得一提了。
當然,這些話王墨陽是沒有辦法在這個場合說出來的,只能是去安慰。
“墨陽,那你下一步打算做些什麼?”劉遠山開口問道。
王墨陽沉默了一下,才開口說道,“領導,我下一步的打算就是沒有打算”,
“每天正常上下班,不給人留有口實”,
“再就是,時不時地跟邊洪凱見見面,聯絡聯絡感情,爭取取得他的徹底信任,這樣的話,等到襄城站重新成立的時候,我也會有一席之地,至少也算有個靠山”。
“現在,襄城內部的局勢已經基本穩定了,除了還摸不到影子的張樞之外,其他的不安定因素基本上都被控制了”,
“所以,我覺得,我也應該進入靜默期了,不易過多的參加行動,還請領導理解”。
聽王墨陽說完,劉遠山並沒有直接表態,而是問了問趙國峰,“老趙,你怎麼看?”
趙國峰想了想,點點頭,“也好,萬一有什麼事情,我會讓若兮通知你,你有什麼事情也可以透過若兮跟我們彙報,以後我們儘量避免直接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