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程海濤講述的根據地現狀,眾人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是的,自從紅黨離開襄城這大半年的時間,這些人說是留在襄城執行潛伏任務,可是由於所處階層的原因,能夠獲取的情報十分有限,現在國軍大兵壓境,根據地內部又出現了分歧,是用到自己的時候了,可無處著手這種無力感,使得他們都陷入了內疚當中。
國府剿總司令部的局勢部署,可不是他們這些人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啟用內線,有風險過大,而且以內線的級別來看,還不一定能夠接觸到這麼核心的軍事計劃,那該怎麼辦?也不能這樣幹挺著,什麼都不做吧。
“同志們,不要沮喪,你們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至於是否能獲得準確的軍事情報,只要我們盡力了,我相信組織上也會體諒我們的難處的”。
看到同志們沮喪的表情,程海濤就知道,這次組織上安排的工作,指望這些人,是沒有辦法完成的,還得依靠王墨陽,只有他憑藉父親王樹茂的關係,還有可能瞭解到國府大概的軍事部署,還有戰略意圖,自己這些人也只能打打下手,做些邊邊角角的工作。
“老程,這件事情組長怎麼說?”金明進開口問道。
是的,這些人都知道在襄城他們這些人有一個組長領頭,但是除了程海濤之外,沒有人見過這個組長,也沒有人知道他具體從事什麼職業?到底是幹什麼的?
“組長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會找機會跟他彙報的”,程海濤回答道。
是要不涉及王墨陽的真實身份,程海濤也沒不要隱瞞事情的發展程度,而且說話也是極有分寸,絕對不會透漏出一點口風,讓人能夠猜測到這名什麼組長的身份。
“行了,大夥都散了吧,回去該幹嘛幹嘛,記住任務雖然晉級,但是你們一定要穩住了,不要因此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樣的話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程海濤見也商量不出來個什麼結果來,有補充了一句,“你們一定要相信組織,相信領導,就算我們無法獲得情報,那組織上也會最初正確的選擇,儲存住有生力量的”。
大夥點了點頭,便紛紛站起身來,告辭離開。
“程叔,既然我們不能為組織上幫什麼忙,那我們也別閒著了,襄城也平靜了這麼長時間了,我們是不是也該鬧出點動靜了”,大夥走後,負責警戒的2大力和楊東回到房間,楊東開口說道。
“你想幹什麼?”程海濤滿臉疑問的問道。
“程叔,你別忘了,襄城還有一名我黨的叛徒呢?”楊東憤懣的說道,“哼,那個張波,已經從石家莊回來了,他不僅投降叛變了,而且還甘當保密局的走狗,居然跑到石家莊幫助保密局甄別自己的同志”,
“這樣的人,要是再讓他活在世上,那就是對我們的最大侮辱”
“當初,是組長不同意剷除他,說什麼可以利用他麻痺敵人,現在怎麼了?敵人沒麻痺到,反而給我們自己帶來了損失”,
“程叔,是時候了,幹掉他吧”。
楊東的一席話,聽得程海濤一腦門子黑線,要說當初王墨陽的想法並沒有錯,留著張波這個人,甚至可以跟他保持適當的接觸,然後將一些過期的,或者假的情報透過它傳達給保密局,以達到麻痺敵人的目的。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襄城站還沒有來得及用他,就被送回石家莊,開始甄別被捕的同志,可以也正因為如此,王墨陽也才有機會去石家莊,儘管張波無恥的認出了兩名同志,並且二人也因此犧牲,可是對於組織上來說,王墨陽卻透過這件事情成功的參與到對同志們的營救行動當中,不進就出了盧恩輝等六名被捕的同志,還成功的挑起了石家莊站的內亂,站長丁雲海獲罪下獄,估計難逃一死,而行動隊長方明則成了王墨陽身邊的跟班,任其拿捏,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