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兮隨著王墨陽回到房間,回手關上門,開口問道,“墨陽,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先跟程海濤見一面,你可以安排嗎?”王墨陽並沒有隱瞞,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到王墨陽這樣說,李若兮皺起了眉頭,有些為難的說道,“按照組織程式,你不需要親自跟他見面,我是你們之間的交通員,如果事態緊急的話,可以由我出面跟他見面溝通”,
“墨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面對李若兮的擔心,王墨陽轉過身,雙手扶著李若兮的肩膀,開口說道,“若兮,你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下,你跟他見面,跟我跟他見面有區別嗎?”
確實如此,李若兮和王墨陽的關係已經達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不管是李若兮出面跟程海濤見面,還是王墨陽,其結果都是一樣的,一旦暴露,誰都脫不了干係。
“那墨陽,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了嗎?你非要跟他見面?”李若兮倔強的再次問道。
王墨陽心裡明白,如果不把事情說明白,以李若兮的個性和原則性不會同意安排自己跟程海濤見這一面的,所以王墨陽長嘆一聲,將楚風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個人如果就讓他這麼離開襄城,今後對我們影響太大了,既有能力,有隊國府有著謎一般的信仰,而且對我黨同志的工作規律有著極深的瞭解,所以,我打算跟老程商量一下,能不能就把他留在東北,以免後患”,
王墨陽說完自己的想法,便直視著李若兮,等待他的答覆。
李若兮聽了王墨陽的這番說辭之後,也是沉思了良久,這才說了一句,“墨陽,你就在敵後工作,可能對組織紀律不是很瞭解”,
“組織上是有規定的,敵後人員不能以暗殺為手段進行活動,這一點是鐵的紀律,不能破壞”,
“如果你是因為這件事情腰間程海濤的話,我不能為你安排”。
“這的不行嗎?”王墨陽不解的問道,
“不行”,李若兮毫不讓步的說道,“組織紀律是不允許違背的,儘管我也知道楚風此人十分的危險,但是紀律就是紀律”。
“哎”,王墨陽嘆了一口氣,坐到了床邊上,無力感遍佈全身,是的,自己也曾經聽說紅黨的紀律有過這方面的規定,但是沒想到當事情臨頭時,這個緊箍咒卻真的不能被打破。
“那好吧,我服從組織上的規定,只是此人不除必成大患”
“那又如何?我們爬過雪山,走過草地,千辛萬苦都走下來了,現在面對敵頑就沒有信心了嗎?”李若兮坐到王墨陽身邊,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接著說道,“墨陽,有些鬥爭手段是我黨不屑使用的,一個楚風,還不值得我們如此忌憚,他不是要走了嗎?那就是說襄城的事情還在我們控制之中,不要灰心,好嗎?”
“嗯”,王墨陽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不過我還是想見程海濤一面,不是為了楚風,而是為了我們今後的工作安排,畢竟有些時候我們透過死信箱,交流的時效性還是太差了,我總不能總是躲在後面,不露面吧”。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倒是可以安排一下”,李若兮笑著說道,“當初趙叔叔離開襄城的時候就說過,當你有一天主動要求見襄城的同志的時候,就說明了你做好了開始戰鬥的準備”,
“我的小男人,既然你已經做好準備了,那我當然會安排你們見面的”。
“你個死丫頭”,說著,王墨陽一把扳過李若兮的肩膀,火熱的嘴唇彷彿尋找到了他的歸宿……
三天後,再把楚風送上火車後,中午十二點,四道街何記餃子館,王墨陽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程海濤。
“老程,這段時間你的名字可沒少出現在我的耳中啊”,王墨陽低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