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被追究罷了,也就是為自己留條後路,可是現在倒好,當過對他們當初的漢奸行為不追究也就罷了,還把他們像祖宗一樣供著,這可就說不過去了,就算他們又抱上了美國人的大腿,那又怎樣?別忘了,這是在中國的土地上。
所以,此刻的楚風心裡極度的不平衡,只能拿話擠兌王墨陽幾句。
“楚長官的話,墨陽不懂”,事到如今王墨陽也不打算再做恭良之輩,索性也就把話說開了,“昨天楚長官對墨陽的一番教誨至今猶在耳邊,家國情懷,民族大義,兄弟睨牆,主義之爭……”,
“但是,楚長官所行之事卻與您的話語大相徑庭”,
說到這,王墨陽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楚長官,請恕墨陽說話不恭,您說一套做一套的做法令我十分厭惡,表面上對我委以重任,將張波這條線索交給我,實際上是為了什麼?難道我真的是不知道嗎?無非就是對我的一種考驗罷了,這種手段太低階了,如果到此為止的話,我還可以理解為是長官對我的一種考驗和甄別”,
“可是在我下午去跟未婚妻試婚紗的一路上,有事安排人員跟蹤,有事拍照的”,
“我倒想問一句,楚長官,我是日本人殘留的敵特分子,還是紅黨安排的滲透人員,或者你就是想製造混亂,讓襄城站陷於混亂之中,以達到你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完,王墨陽微眯著雙眼,直視著楚風,目光中充滿了侵略性。
“呵呵,好一張伶牙俐齒”,楚風呵呵一笑,不屑的說道,“你這番挑唆之詞,在我和邊站長之間是毫無用途的,我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是為國流過血的忠誠戰士……”
還沒等楚風說完,王墨陽搶過話頭,“當初的汪精衛也曾引刀成一快,也是中山先生的忠實追隨者,其結果呢?”
“你?”
“我怎麼了?本來站裡面南陽幫就對站長虎視眈眈,要不是我站在站長這一邊,如今的襄城站恐怕早就易主了吧,你不思槍口對外,卻一到襄城就搞內鬥,是何居心?”
就當王墨陽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邊洪凱重重的一拍桌子,大喝一聲,“好啦,都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