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幫裡的事情,難以服眾。
“呵呵”,盧展堂悽然一笑,然後開口說道,“王隊長,我也不怕你笑話,這些年來我就等著這一天呢?倒不是等著我爹死,而是等著收拾袁思寧”,
“從小他就滿嘴仁義道德的教我,把我培養成了一介文弱書生,這我不怪他,甚至還有些感激他”,
“但是他舉報我二弟展翼是紅黨,想以此來牽制我爹,好謀奪幫助的位置,這讓我清醒的看到他的狼子野心”。
“直到後來,我爹鋃鐺入獄之後,我弟弟又失蹤了,我估計展翼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我就想著有一天能除掉他,為我弟弟報仇”。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敢對我爹下手,這是我這個當兒子最失敗的地方”。
“你為什麼不跟盧爺說清楚呢?”王墨陽不解的問道。是的,兒子跟親爹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這次沒用盧展堂開口,一旁的陳權替他說了,“盧爺一直看不上大少爺,認為百無一用是書生,要是大少爺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的話,盧爺也不會相信,畢竟他跟袁思寧一起共事快四十年了,不是親人勝是親人”。
“嗯”,王墨陽點了點頭,便是理解,然後接著說道,“事到如今也就這樣了,大少爺,安排人出去報喪吧”,
“盧爺的故交好友,幫裡的社會關係,都要通知到,盧爺英雄了一輩子,臨走了,一定要好好操辦一番”。
“那剛才的槍聲,還有袁思寧不露面這怎麼辦?”盧展堂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些你都放心,都是明眼人,只要你不說,他們就不會問,幫裡的權利交替,死人是避免不了的,誰都不是傻子,只要看見操辦後事的是你盧大少爺,至於什麼槍聲,還是袁思寧這些都不重要了,你明白嗎?”王墨陽看著盧展堂,解釋道。
盧展堂也是聰明人,一點就透了,是啊,只要是自己往這一站,這就什麼都不需要解釋,人們關注的永遠都是勝利者,至於已經失敗的袁思寧,誰有閒心去關心他的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