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出來,到死也沒有弄明白,這本就是江湖套路,正常來說,王雷會先猶豫,再用眼神請示王墨陽,然後被阻止,雙方各退一步,接著談。
可是他忘了,王雷可不是什麼江湖人士,為什麼要跟你講江湖規矩呢?直接一槍,解決問題多好啊,事實也是這樣,王雷根本沒有猶豫,也沒有請示王墨陽就這麼輕鬆地扣動了扳機。
這一下全場皆驚,一聲沒有,彷彿時間突然靜止下來,王墨陽又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拍了拍袁思寧的面頰,“袁先生,怎麼樣?還有人為你擋槍嗎?”
“哈哈哈,你們幾個趕緊把門讓開,滾蛋?跟政府作對,跟我們保密局作對,你有幾個腦袋”。
“這狗日的殺了大慶,弟兄們,跟他們拼了,保密局就可以隨意殺人嗎?”袁思寧“噔噔噔”往後退了幾步,嘴裡不斷地鼓動著幫裡的兄弟動手反抗。
可是除了他僅剩的在門口的那七八個心腹掏出槍來之外,院子裡其他的兄弟,都沒有反應,就那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怎麼著,你們想造反嗎?我的話都不聽了?”
“夠了,袁先生,如今你大勢已去,別再拖著幫裡的兄弟白白送死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盧展堂穿著孝服,走到門口,推開堵門的那些人,徑直走進客廳,看著袁思寧,滿眼怒火,“袁先生,我作為盧剛的兒子,我聽一王長官進行屍檢”。
“大少爺……”
還沒等袁思寧繼續說下去,盧展堂伸出手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王長官,陳長官二位請”。
這時候的盧展堂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井井有條,“袁先生,我爹的死最好跟你們關係,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會不會跟著我爹一起走,到了那邊繼續給我們盧家當牛做馬?以彌補你的罪惡”。
“哎,那就檢吧”,袁思寧看到了這個境地了,開棺驗屍已經是迫在眉睫,不檢是真的不行了
,“好”,王墨陽叫了一聲好,然後衝著院子裡的金法醫喊道:“金法醫,開棺驗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