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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襄城表面上安定,但卻是暗潮湧動,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如果自己就這麼大模大樣的直接接觸他,取得信任應該問題不大,畢竟接個月前自己給他傳遞過訊息,署名雪狐,自己只要說出字條上的內容和署名,相信就可以證實自己的身份了。
可是,在這個時間段讓自己就這麼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是否合適呢?組織上是否還會對自己有什麼其他的工作安排嗎?這些都不確定,那隻能私下接觸,以待時機了。
想著,想著,王墨陽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夢裡又見到了自己已經過世的父母,還有自己的老師吳文玉,見到了跟吳文玉一起犧牲的戰友。
驚醒時,王墨陽已經滿身大汗,坐起身來,緩了一會,下定決心,自己不能這麼被動的等待了,要馬上行動,從哪開始呢?對,就從自己的叔叔身上開始。
想到這,王墨陽下了床,簡單的洗漱一下,穿好衣服,騎著腳踏車,離開了家裡。
這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多鐘了,太陽已經落山了,迎面吹來的微風,有了一絲絲涼爽的氣息,王墨陽轉了一個彎,到菜市場買了兩條草魚,掛在車把上,優哉遊哉的向叔叔王樹斌家騎去。
沒錯,王墨陽想著今天晚上到叔叔家蹭頓晚飯吃,順便再跟叔叔瞭解一下軍管會的一些情況,為自己下一步接觸組織做些準備。
王墨陽的叔叔一家四口,叔叔王樹斌今年36歲,比自己的父親小十多歲,嬸子趙豔秋就是襄城本地人,父親是當地的一個小商人,還有兩個孩子,男孩十三歲叫王墨寒,女孩九歲叫王雨佳。
當王墨陽敲開門的時候,嬸子看見車把上魚,便埋怨地說道,“你這孩子,來就來唄,還拿什麼東西啊”。
“呵呵,嬸子,就兩條魚,隨手就買了,我這過來蹭飯吃也不能空著手啊”,王墨陽笑著說道。
趙豔秋輕輕地給了王墨陽後背一巴掌,“你這孩子,快進來吧,你叔還沒回來,你先坐一會,我去做飯”。
王墨陽便推著車子進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