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是乾淨的,說沒有在接收過程中中飽私囊,要不然邊洪凱住的這大房子怎麼來的?進口的小轎車怎麼來的?只是看上面追不追究罷了,萬一這夥人被送到南京以後,胡亂攀附,也是一件麻煩事,還有就是對於自己的好兄弟楚風的死必須有人付出代價,付出血的代價,這樣才能告慰楚風的在天之靈。
“站長,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放心,我這就去安排”,說完王墨陽站起身來就想往外走。
“墨陽,你打算怎麼做?你手裡的人手信得過嗎?”邊洪凱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開口問道。
王墨陽的猶豫,邊洪凱看在眼裡,但是還是沒有說出自己可以提供什麼樣的助力,而是想探探王墨陽還有多少底牌。
“呵呵,站長,我不用站裡的人”,王墨陽這個時候必須表明自己的態度,亮出自己的底牌來,不管合不合適,都要說,“我曾經也在警局幹過好幾年,調動一下警局的兄弟還是不成問題的,這樣做既可以防止走露風聲,又可以跟站裡撇清關係,就算有什麼閃失,也不用站裡來負責,讓警局跟他們去扯皮就是了”。
王墨陽這麼說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所謂的南陽幫並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其代表人物是孫鐵柱和行動隊的副隊長陳曉光,但是行動隊中還有十幾個人 是跟著他們一起到襄城的,而且在其他部門中也有同是從河南調過來的,至於塔恩之間是否有關聯,誰都不知道,而且在局裡這麼長時間是否又發展了新的成員,這也是無人知道的。
那現在既然想對他們動手了,局裡的人是肯定不能用的,軍方自己又不熟,那隻能動用警察了,畢竟當初警局的絕大多數警察除了有血債的被明正典刑之外,其他的都留任了,而且王墨陽的人頭比較熟,拿出一些獎金,請他們幫忙,這並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