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看到一大早孫濤就從自己家出去,難免會多想,拿著糧食也就堵住了這些人的嘴。
孫濤走後,王墨陽也沒有心情做飯吃,就又拿了兩塊餅子,放到爐子上烤,自己則是刷牙洗臉,穿好衣服,打算也到局裡跟崔超見個面,看看能不能探出一些口風來。
軍管會,二樓書記劉遠山辦公室。
趙國峰和王樹斌坐在劉書記對面的椅子上。
“老趙、樹斌,我昨晚剛回來,你們倆一大早就跑到我的辦公室來,怎麼著,就不能讓我喘口氣啊?”劉遠山打趣的說道,這幾天他一直在瀋陽開會,直到昨晚九點多才回到襄城。
“呵呵,劉書記,我們這不是急等著你傳達上級的會議精神麼?”趙國峰笑著說道。
劉遠山抬起手指虛點了幾下,開口說道,“你呀,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還傳達會議精神,一會開會的時候,我自然會傳達的”,
“說吧,你們倆到底有什麼事?”
趙國峰和王樹斌相互對視了一眼,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從上衣兜裡掏出了王墨陽的那封信,遞給了劉遠山,“劉書記,你先看看這封信”。
劉遠山接過信封,掏出信,仔細地看了起來,看完之後陷入了沉思。
好一會,才開口問道,“老趙,你一直是做地下工作的,對於這個雪狐,你知道多少?”
“這個雪狐曾經是襄城地下黨負責人吳文玉同志單獨掌握的一條線,兩年前吳文玉犧牲後,雪狐就跟組織上失去了聯絡,具體是什麼人,我們沒有人見過”,接著趙國峰就將當初自己到襄城第一次接到雪狐示警字條,到如今再次收到他的信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這麼說,這個雪狐同志還是值得信任的”,劉遠山問道。
“這是肯定的,在收到信的當天,我們就在二道街把肖劍帶了回來,當時這傢伙和他的姘頭都被綁得結結實實的,而且之後我們根據肖劍的口供,成功的消滅了那夥看守物資的人,將物資運了回來”,
說到這,趙國峰的話鋒一轉,接著說道,“現在麻煩的是,信中說的第二件事,關於崔超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