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報仇去。”
“好啊好啊。”初初高興地直拍手,指揮著兩個大人往二樓走。紀雲深在走過一個樓梯拐角時,悄悄對郭珮瑢笑道:“說什麼報仇,你明明就是八卦心在做祟,想看看他們兩個在幹嘛吧。”
郭珮瑢給了他一記兇狠的目光,示意他閉嘴,然後心情爽樂地上了樓,高興地簡直都快是哼了小曲兒來了。三個人來到初初之前看電視的那個屋子,湊到門縫上去看裡面的情況。
只見梁靖珂和花芊朵都坐在沙發上,一個在那裡哭,另一個則不停地幫著抹眼淚,嘴裡還在說著什麼,像是在哄人似的。花芊朵不像唐敏芝那麼作,生氣起來也不會動手打人,連哭起來都特別安靜,唯一跟平時不同的,就是臉上的表情不再那麼嚴肅,變得有人情味多了。哭到後來,居然還被梁靖珂給摟進了懷裡,兩個人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這一幕看得郭珮瑢稀噓不已:“真是沒想到,連朵朵這樣的女生,也會有繳械投降的一天。我原本還以為,她跟小敏不一樣,是那麼堅持到底輕易不變的人。沒想到梁靖珂靠著幾瓶酒,就直接把她給搞定了。”
這下子,輪到紀雲深翻白眼了:“聽你那意思,好像不盼著他們兩個人好似的。怎麼,還希望人人都鬧彆扭,才覺得有事可做是吧?”
“這叫感嘆,你懂不懂。真是的,我說你沒事幹嘛每間屋子都放幾瓶酒,存心想讓人酒後犯錯誤嗎?要是梁靖珂今天晚上在這裡把朵朵給怎麼了,你說怎麼辦?”
“那不是很好嗎?”紀雲深指指屋子裡的大床,“我這裡的床品質都不錯,至少比你們家的好,辦起事情來床不會咯吱直響,結實得很。”
“紀雲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嫌棄我家的床是不是?誰也沒請你來睡啊。”郭珮瑢說到這裡,看到兒子歪著腦袋靠在紀雲深的肩膀上睡著的模樣,趕緊住了嘴,兒童不宜的話,還是關起門來兩個人悄悄說比較好。她發現,自從跟紀雲深在一起後,她已經變得越來越大膽,什麼帶顏色的話都敢往外說了。人說女人年紀一大就會變得豪放了,其實也不然,關鍵還得看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會不會引導,能不能激發出她的潛力來。
紀雲深指了指屋內的兩人,壓低了聲音道:“這兩人,看來一時半會兒是不會走了,喝醉了酒,又是破境重圓,不知道是折騰到幾點才算完。段莫著了涼,趕回家也不太合適。不如這樣吧,你們都住下得了,你帶初初去我屋裡睡吧。”
郭珮瑢本來想拒絕,但又想到自己有些事情還想問清楚,便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把孩子抱了過來,先跟著一個傭人往紀雲深的房間走去。而紀雲深則是下了樓,去招呼那些個還沒玩夠的客人,準備將他們一一打發走,然後好好地享受自己的平安夜。
好不容易打發了所有的討厭鬼,又安頓好了段莫和唐敏芝,紀雲深敲著略有些痠痛的肩膀,回到了房裡。一推開門,就看到郭珮瑢倚在床頭,正有一搭沒一搭地給初初拍拍。孩子已經睡著了,郭珮瑢在這樣機械又無聊的動作下,也漸漸地有了些睡意。
紀雲深輕輕地走上前去,將郭珮瑢那點得都快掉下來的腦袋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怎麼,累了嗎,是不是去洗個澡?”
郭珮瑢本來都快是睡著了,聽到這話後,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一把推開紀雲深,略顯慌張道:“你想什麼呢,初初在這裡,我警告你啊,什麼都不準做。你最好就到隔壁房間去睡。”
“這可是我的房間啊。”紀雲深在床沿邊坐了下來,探頭看了初初一眼,笑道,“放心吧,我什麼都不會做的。在小孩子面前,我很懂得分寸的。”
“像你這種禽……”郭珮瑢的“獸”字還在喉嚨口沒吐出來,身子已經讓紀雲深給抱了起來。她大驚失色,不敢高呼,怕吵醒孩子,只能一邊掙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