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兵出了京城,若寶藏一事為真,他便有威脅了。哀家事先跟他提起容塵帶兵之事,現在皇帝怕不是以為哀家與容塵冰釋前嫌了。怪不得他會派容塵去金玉院。容塵這會兒已經到達金玉院了,那邊怎麼還沒有訊息傳回來?”
“老奴這就去查探。”劉嬤嬤快步離去。
金玉院。
“你說你奉命前來就罷了,還把我帶來幹什麼?”蘇逸景無奈地扶著額頭。
“只有近距離接觸,你才會相信我,她們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你喜歡的女人,你自己相信不就好了,我相不相信又有什麼關係?你還是想想怎麼處理秋落山的事情吧。太子既然在秋落山,皇上竟然不得而知,我真的是覺得可笑。”
“無妨,我知道他肯定沒有危險。”
“不是他有危險,我說的是你。你此番跟楊旭將軍同去,楊旭將軍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此人雖然剛正不阿,但是他聽從皇帝。若秋落山真有寶藏,你即便是沒拿,他直接說你拿了,你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
“我說逸景,秋落山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相信那裡有寶藏?”
正說著話,雲國的女史走了出來,微微欠身說道:“聖賢王、蘇丞相,聖女身體有恙,不便見客,還請王爺與丞相諒解。”
“她身體狀況如何?可有好轉?”秦容塵一聽林冰霜身體抱恙,心中頓時湧起擔憂,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滿是關切。
“多謝王爺關心,聖女情況安好。聖女說多謝皇上的關心,她心領了,待恢復之後會登門道謝。”女史恭敬地回應著。
“有勞了。”秦容塵微微頷首,心中卻仍有些牽掛。
“王爺、丞相自便。”女史說完便走進了金玉院。秦容塵與蘇逸景轉身離去。
“太醫拒診不見也就罷了,她怎麼連你都不見?”蘇逸景滿臉疑惑,邊走邊用手摩挲著下巴。“這聖女的舉動實在讓人捉摸不透啊。”
秦容塵微微垂眸,思索片刻後說道:“有什麼好奇怪的,她不見我自有她的理由。”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理解。
“你就不好奇是什麼理由?”蘇逸景挑了挑眉,看向秦容塵。
“她若想說,自會讓我知曉。她不想說,我又何必強求。”秦容塵神色平靜,繼續向前走著。
“你且回去吧,楊旭將軍現已在城門等我了。”秦容塵轉頭對蘇逸景說道。
“好你個秦容塵,需要我的時候揮之即來,不需要我的時候呼之即去。”蘇逸景故作不滿,雙手抱在胸前。
秦容塵轉身看著蘇逸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調侃的笑容,做出請的姿勢說道:“要不你跟我一同前去?”
“可別。”蘇逸景連忙擺手拒絕,“那秋落山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我才不想去蹚這趟渾水。”說完,蘇逸景便朝反方向離去。秦容塵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轉身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
丞相和聖賢王帶兵出京,皇宮那位不追出來才怪了。
“容塵也被拒之門外?”寧華宮內,太后聽到秦容塵在金玉院被拒的訊息,滿臉的詫異。她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流露出疑惑與思索。
“是,王爺是帶著皇上的旨意與蘇丞相一同前去的,按理來說不應被拒絕。只是這聖女的所作所為,老奴實在是猜不透。”劉嬤嬤恭敬地回答道,臉上也滿是困惑。“這聖女行事著實讓人難以捉摸,明明王爺是奉皇命前去探望,卻被拒之門外,實在不知她心中到底是如何盤算的。”
太后微微嘆息,緩緩說道:“要是那麼輕易就能被猜透,她就不是雲國聖女了。才來幾日就把容塵迷惑得敢跟哀家反抗,還說要同葬,心機可不小。此番容塵答應出京,只希望在他沒回來之前,那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