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他還是你爹,單單這一點,你就和洪泰差了很多。”郭壞輕聲說道,“下午開設香堂,老爺子不會說什麼,該怎麼做你是刑堂的人你清楚,只要你事情做的漂亮,小爺不會讓你吃虧。”
說著,兩人走進了洪萬通的住處,郭壞 在客廳喝茶,洪為龍跟著洪萬通進了書房,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洪泰去聯絡內外八堂開香堂的事情,整個洪門再次亂了起來。
“彪哥,老頭子下午要開香堂的事情你聽說了吧,是不是你上次對他下黑手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如果真是這樣,我看你還是早點跑路吧,不然這次在你身上弄個三刀六洞肯定是沒跑了。”一個渾身儒雅氣質的男人對著電話說道。
“鴻發老弟,你找人對付老頭的事情都沒有被發現,我能有什麼事情,要是跑路也是你先跑路,別整別的了,我現在在隆盛茶館,你過來下,今天是個機會,星輝一會也過來,咱們合計合計。”坐堂堂主張猛彪一臉輕鬆的說道。
“洪四,告訴手下的弟兄們,把手上的活先放一放,把傢伙都準備好,今天下午開香堂,兄弟們全部跟著一起去,以後是吃肉還是吃屎,就看今天下午了。”張猛彪對著身邊的一個青年大聲說道,青年興奮的跑了出去。
“門主,這都是你逼的,你們想要把自己漂白,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已經跟松查將軍定了十八億美金的粉,你說不賣粉就不賣粉,我的錢怎麼辦。”張猛彪狠狠的說道。
“讓兄弟們準備好傢伙,下午跟著我一起去老爺子那裡。”陳鴻發沒有多說,身後的八個大漢一起點了點頭。
張猛彪的白粉生意裡他三億的份子,除了這些,最近幾年他向南亞各地走私軍火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如果能夠扳倒洪萬通,不論誰當上門主之位,都不敢對他這個管堂堂主說什麼。
“萬通下午的麻煩不小,這麼些年了,我想下午的事情我們得管管吧。”唐人街一個不起眼的茶館,兩個老人對坐著,壺裡的茶水冒著清香,茶館的老闆不時的過來給他們添茶,因為他知道,得罪了洪門護印和護劍兩位大爺,那自己這個小茶館就不用開了。
“老沈,下午的事情咱們管不了,如果你想管,這次兄弟不能陪你了。”說完,護印大爺廖遠扔下這樣一句話,起身離開了,沈大風愣了愣神,彷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接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十分鐘之前,廖遠來茶館的路上,他收到了一段小影片,是自己在法國讀書的孫子和女朋友在巴黎遊玩的影片,兩個人笑的很開心,不過對廖遠來說,這樣的影片在這個時間發給自己,他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這次開香堂肯定有大事要發生,並且這次自己不能插手,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插手,看到的將不在是這樣的一段影片,自己當年心狠手辣才能坐在這個印堂大爺的位置上這麼多年,現在的晚輩比他心狠手辣的人大有人在。
“阿姨,陪堂大爺剛才打來電話了,今天下午開香堂,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啊。”內八堂亂成一鍋粥,外八門也好不到哪裡去,好像很多人都等著這次開香堂一樣,整個舊金山的氣氛都不太正常。
“頭,那群華夏人想幹什麼啊,今天一上午已經發生了七八起槍戰了,他們不是很團結麼?怎麼也開始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啊。”一個穿警服的年輕人對著一箇中年警察說道。
“華夏人的事情不要管,今天唐人街要發生大事情,小彼德,你給我聽清楚了,今天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在警車裡給我待著,不然你出了什麼事情,我沒法跟你的爸爸媽媽交代。”老警車輕聲說道。
在唐人街的路上,他就接到了自己線人的電話,今天洪門大佬開會,估計會出些亂子,作為一個在唐人街呆了十幾年的老警員,他自然知道這洪門大佬開會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