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後來,石榴每隔一段時間便派下人過來照顧我的生意,有沒洗澡的馬奴,有身上生了爛瘡的護院,還有內心扭曲的小廝。”
人若是沒用,當真是誰都能過來踩一腳的。
沈欣言不再說話,這還是她第一次直面阿蠻曾經的生活。
心中有一團火在燒,沈欣言恨不能讓人直接將石榴拖下去杖斃。
她如此信任這人,甚至將整個國公府的管理權都交在這一家人手上,這人就是如此回報自己的!
感覺到沈欣言的情緒變化,阿蠻嘆了口氣低聲安慰:“行了,你也莫要煩悶,這個仇我老早就報了。”
之後也不用沈欣言詢問便自顧自說道:“我翻身後,便第一時間將丁三抓過來,一片片切下他那臍下三寸,全部塞在石榴嘴裡。
既然如此在乎自己夫君的那點子東西,那就長長久久地在一起吧。”
事實上不只是丁三的東西,那些曾經照顧過她的人,她都一併切了。
石榴既然自豪於自己貞婦的身份,她便順手幫石榴縫了起來,石榴的慘叫也變成了她最好的安眠曲。
但這些事就先不要告訴沈欣言了,她怕這傢伙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這麼多內容。
沈欣言看向石榴的眼神漸漸不善,如此背主的奴才,她留著何用。
石榴半天都沒等到沈欣言的回應,下意識抬頭看向沈欣言:“小姐怎得不說話,是奴婢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妥當麼?”
見沈欣言依舊不說話看著自己,石榴心裡咯噔一聲,卻還是發揮自己八面玲瓏的優勢:“說來也是,小姐多年未回國公府,想必早已不習慣國公府的生活,等回頭奴婢先送些人過來,幫小姐適應一下。”
她在國公府裡做主習慣了,說話時難免帶上幾分得意,就彷彿她才是國公府的女主人一般。
沈欣言靜靜地看著石榴一張一合的嘴,直到石榴下意識閉上嘴不再說話才移開視線。
石榴試探性地看著沈欣言:“小姐似乎有些精力不濟,可需要奴婢給您請個郎中過來。”
這小姐該不會是被姚家人折磨瘋了吧,昨晚還一身是血的被人從外面抱回來,難保不是遭遇了什麼。
若真是那樣,可就是上天眷顧她了。
聽出石榴言語中的期待,沈欣言對她緩緩招手:“你過來。”
石榴不疑有他,三兩步走到沈欣言身邊:“小啊!”
剛吐出一個字便被沈欣言一巴掌打倒在地:“我的確很久沒回來,竟不知國公府已經換了你這個主子。”
奴大欺主的東西,哪來的臉在她面前蹦躂。
:()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