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聽懂了,當即押著姚李氏向石獅子上撞。
姚李氏剛剛自盡失敗,早就失了作死的勇氣,眼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石獅子,當即拼命掙扎起來。
但她的力氣根本比不上兩個小廝,隨著一聲悶響,姚李氏的腦袋被撞在石獅子上。
縱使兩人收著力氣,姚李氏依舊眼前一黑痛得差點昏死過去。
耳邊卻傳來沈欣言嘲諷的聲音:“繼續啊,本國公今日也想看看,究竟是國公府的石獅子硬,還是本國公前婆婆的腦袋硬。”
兩個小廝面面相覷,聽話地再次架著姚李氏向牆上撞去。
第二下撞完,姚李氏頭上已經滲出了血,耳邊卻傳來沈欣言嘲諷的聲音:“這些年你姚家吃我的,穿我的,還惦記著我的嫁妝,哪來的臉,今日本國公便幫你好好醒醒腦子。”
第三下之後,姚李氏的額頭上已經血肉模糊,沈欣言依舊不依不饒:“你整日將心思放在如何算計我的嫁妝上,你夫君與你大兒媳通姦。
我和離有何不對,非得爛死在那腌臢之地,才算是合你心意嗎!
那嫁妝是我自己的東西,西南水患,我捐給朝廷你卻對我多番苛責,你是對陛下不滿,還是對大梁不滿。”
這些日子,她已經將扣帽子的技能練得爐火純青。
姚李氏不是最喜歡攀扯麼,那她就多給姚李氏按幾個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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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李氏氣結,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額頭上的疼痛讓她不停翻著白眼。
可惜,第五下已經撞了上去。
沈欣言的聲音依舊向她耳朵裡鑽:“姚老夫人,不對,你如今沒有誥命應該是姚老太太,今日過來是為了壞我名聲麼。
許是老太太目光短淺,對朝堂中的事情不大清楚,那本國公就告訴你,誰的品階高,誰就是道理。
我如今與霍同知都是為大梁出力的人,相互之間的來往也屬正常交際,老太太心裡有屎看什麼都是髒的,本國公可以理解,卻絕不原諒。
大梁律法,民告官要打八十殺威棍。
你當今羞辱大梁從一品寧國公,縱使被打死也是自己活該,而本國公最多被參一個囂張跋扈。
這個道理姚老太太不懂,本國公可以教你,免得讓你做個糊塗鬼。”
姚李氏全身都軟了下來,雙眼沒有任何神采,她真切感受到,沈欣言與以往不一樣了。
而她最恨的,就是自己為何沒早早弄死這個禍害。
第六下撞完,沈欣言示意人停手,走到全身癱軟的姚李氏面前。
見國公過來,兩個小廝將姚李氏半提起,剛好可以讓沈欣言可以湊到姚李氏面前說話。
姚李氏嘴裡的鞋已經掉了,可她的嘴卻發不出聲音,只能微微動著嘴唇,試圖咬沈欣言一口,卻被冰潔掐住了下巴。
沈欣言則輕笑一聲:“老太太,你知道我上次遇襲見到誰了麼!”
不等姚李氏回答,沈欣言便繼續說道:“我見到你兒子姚錦風了,他同我說他是受傷後失憶了,如今想要回京城。
我原本還考慮原諒他,可今日看到你後,我忽然覺得我應該將這件事稟報給陛下,畢竟有你這個婆母,我的日子是不會好過的。
老太太,你的瘋癲,害了你最愛的兒子,你如今感覺如何!”
最殘忍的不是殺人,而是誅心。
:()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