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壺酒,身體隱隱有了醉意,如今才剛剛緩過來。
親手給渣男幾刀,是她想做卻沒做到的,因為當她趕去渣男的藏身地時,這人已經在前日因一場大病一命嗚呼了。
如今沈欣言倒是幫她出了這口氣。
沈欣言緩緩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冷漠的笑:“你可知這一幕,我已經在心裡模擬了無數次了。”
自打知道那狗東西裝死,躲在外面過清閒日子,留她在姚家受盡打壓。
她便一直在心中幻想,再見面時要如何給狗東西一個永世難忘的教訓,今日終於做到了。
阿蠻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麼:“這個時間爆出來其實也不錯,陛下念在你的功績,必然會先賜你和離,之後才是處置姚家的事。
你記得,明日若是陛下招你進宮,你定要等他在發完火後,再將木匠和機器進獻上去。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你利益的最大化。”
獻寶的順序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在知道陛下不會將沈欣言如何的前提下。
若是在陛下發脾氣前先獻上木匠,只能保證陛下不會發太大的脾氣。
可若是在陛下發作後再獻人,便會讓陛下覺得自己對沈欣言太過嚴厲,沈欣言也能得到更多好處。
知道阿蠻說得有理,沈欣言將阿蠻的話一一記下,為明日進宮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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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深了,姚錦風不敢回將軍府,好不容易才找到混出京城的機會,可身體卻已支撐不住。
他的腰間綁著用來止血的布帶,腳步踉蹌地一邊走一邊掉血,最終因為踢到了一塊石頭,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感覺到肚腹處傳來的劇痛,姚錦風死死咬緊牙關,沈欣言這個臭婆娘居然敢如此對他,待他養好身體,必然要將沈欣言抽筋扒皮,否則難解他心頭之恨。
就在姚錦風倒在地上,虛弱地等待死亡駕臨時。
遠處的大路上忽然一片燈火通明,之後便是連片的馬蹄聲,以及車架壓過地面的吱嘎聲。
馬車周圍,十六盞燈籠搖搖晃晃,證明車中之人不凡的地位。
知道自己再趴在這裡一定會死,說不定還會拖累祖母,姚錦風咬著牙向一旁爬去。
可他身上已經徹底沒氣力,拼命之後除了拉扯自己的傷口外,竟是沒能向前移動寸許。
那車駕很快便行駛到姚錦風面前,將周圍照得如同白晝。
見路上趴著個人,寬大的馬車瞬間停下,馬車中傳來一個威嚴的女聲:“怎麼停了。”
一個走在馬車旁邊的婆子向這邊撇了一眼:“回的話,路上趴著個人似乎受了傷,不能移動。”
車上的人可是大梁最尊貴的殿下,竟然被這種人驚擾到,當真晦氣。
聽到婆子的話,淡淡地:“壓過去。”
:()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