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幫她將頭抬起,姚錦寧咳出口鼻中的水,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你怎麼敢”
見沈欣言的表情不變,林典正再次將姚錦寧的腦袋按回水裡。
剛在宮正司當差時,這都是她做慣了的,只是自從升了典正已許久沒做這些事,倒是有些手生。
沈欣言的腳也再次踩在姚錦寧頭上:“我自然敢,既然你是個不識抬舉的,那我便讓你看看什麼是權利。
於公,我不但是你二嫂,也是正三品驃騎將軍的正妻,還是朝廷三品誥命夫人,你區區一個庶女竟敢對我不敬,這是一錯。
於私,我從寧國公府嫁過來後,不但對你多有照料,且你每日吃穿用度都是出自我的嫁妝銀子,吃我的喝我的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時時算計於我,這是二錯。”
小芝被劉司正牢牢控制,幾乎喊破了音。
可惜院子裡的下人早就被姚錦寧遠遠打發走,就算聽到動靜也不敢過來。
他們被敲打過,也想明白了利害關係,他們都是老夫人的人,只要老夫人願意護著他們,二夫人也拿他們沒辦法。
畢竟只孝道兩個字,就足夠二夫人喝一壺了。
由於下人們的視而不見,姚錦寧被沈欣言一次又一次踩進水裡,直到奄奄一息才被林典正丟在岸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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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錦寧眼前一陣陣發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可沈欣言的聲音卻無比清晰地傳入她耳中:“你的第三錯,也是最嚴重的一錯,便是你蠢而不自知,不自量力。”
生平第一次,她忽然感覺到了阿蠻所說的權利。
其實,這感覺真的很不錯。
沈欣言還想說什麼,卻見一個身影急匆匆跑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沈欣言腳邊:“二夫人,四小姐知道錯了,您饒了她吧。”
來人正是姚錦寧的生母柳姨娘。
柳姨娘的樣子看起來相當慌亂,頭髮披散在背後宛若瘋婦。
她剛剛偷聽到,已經有人去稟告姚李氏說姚錦寧落水的事,姚李氏原本已經過來,卻在聽說沈欣言發狠對姚錦寧出手時又回了主院。
誰的女兒誰心疼,四小姐怎麼就想不通,無論她怎麼討好,都不會討得夫人的歡心。
夫人這是打算用四小姐的命,治沈欣言的罪呢,還有姚錢氏那個佛口蛇心,處處挑撥的老虔婆
只要一想到姚府這個虎狼之地,柳姨娘就恨自己那個不成器的父親,居然為了一點蠅頭小利便將她丟進了狼窩。
若不是她沒用,四小姐也不會被那惡婦攛掇著為自己尋前程。
柳姨娘終究是姚昌城的妾侍,如今對自己又跪又求越發顯得自己囂張跋扈,沈欣言側身避開,耳邊卻傳來呵斥:“沈氏,你怎敢如此欺辱庶母。”
:()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