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生存艱難,女子為官更是令世人不恥。
古往今來,對女人打壓最嚴重的大多是女人,因為她們所清楚的規則中,並不允許異類出現。
她想到得到自己想要的前途,便要放棄一些東西。
若陛下當真給了她官職,她日後便徹底斷了成婚的可能。
除非她選擇一個平凡到讓人不屑提起,以防被髒了嘴的普通男子,才有可能讓自己不至於參與到黨派之爭。
畢竟她的情況特殊,無論嫁給誰陛下都不會放心。
雖然她對成親這種事心存抵抗,但人的心是會變得,譬如在崖下這幾日,她已經習慣身邊多出另一個人體溫。
可若是讓她選個平庸的人,她心中又會不甘。
既如此,她為何不給自己尋個順眼的。
霍恩其實就很合適!
沈欣言為自己上藥時,霍恩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還繼續麼?”
只有摸過才知道,言兒那白皙的面板究竟有多麼光滑細膩,令他愛不釋手。
沈欣言輕輕搖頭:“不了,你這樣的情況讓我著實擔心。”
擔心霍恩會不會死在她床上。
霍恩的聲音中帶著小心翼翼:“其實我可以的!”
他以前什麼傷沒受過,哪裡就這麼嬌氣了。
沈欣言將剩下的金瘡藥收好:“不可以。”
她不想一抹一手血,晦氣的很。
霍恩臉上帶上一抹懇求:“那改日還繼續麼?”
言兒今日的舉動著實出乎他意料,也讓他異常歡喜。
他甚至想知道言兒願意同他這般,究竟是因為他這個人,還是誰都可以。
他究竟是不是可以被替代的。
但這種事只能想想,為了不引起言兒的反感,霍恩只能按捺住心中的衝動。
沈欣言點頭:“自是要繼續的,難道你還沒開始就膩了。”
霍恩伸出食指,輕輕劃過沈欣言的肌膚,引得沈欣言一陣戰慄:“我怎麼可能會有膩的時候。”
說句言兒就是他的命也不為過。
沈欣言抓住霍恩的手,放回霍恩自己身上:“那日後咱們就這般相處吧。”
霍恩正在心裡盤算著要下多少聘禮,才能給言兒將臉面撐足,誰知忽然就又聽到這句話。
他表情微微怔楞:“若是一直這般相處,那言兒是將我當成什麼了?”
事已至此,接下來不是應該上門提親麼!
沈欣言的目光坦蕩:“面首,情人,姦夫,我們關係只能被這樣定論,如你覺得不妥,也可以直接拒絕我。”
霍恩很想有骨氣些,可話到嘴邊,卻變成另一句:“我覺得這些稱號,甚好!”
沒事,一點點來吧,他不就是憑著自己又爭又搶又哭又鬧的本事,爬到人家床上了,他有的是耐心。
:()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