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形的符紙緩緩展開:“我倒是不知道,如今的平安符上都開始寫敕令封魔了。”
姚鄭氏怎麼都沒想到,沈欣言竟會如此不給她這個大嫂的面子,居然當著她的面便開啟了符紙。
可事到如今,她只能梗起脖子看向沈欣言:“沈氏,你我妯娌日後還要相處,須知做事留一線的道理,你怎可當面開啟符紙如此羞辱於我。”
不論她裡面放了什麼,沈氏都不應該當場開啟,這是在駁她的面子。
姚鄭氏的神邏輯當即將沈欣言氣笑了,直接將那符紙搓成小球,輕輕彈到姚鄭氏衣服上:“大嫂這驅魔符還是自己留著吧,我可不怕這東西。”
姚鄭氏瞪圓了眼睛:“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沈欣言走到姚鄭氏面前,平靜地同姚鄭氏對視,忽然抬手給了姚鄭氏一巴掌:“剛剛不算羞辱,現在才是。”
既然給臉不要,那就別怪她撕下姚鄭氏的臉皮。
姚鄭氏捂著臉,一臉震驚的看著沈欣言:“你敢打我。”
話音剛落,翠兒就向沈欣言衝了過來,將人推了個趔趄:“你敢打我家奶奶。”
櫻桃本就忠心,見沈欣言捱打,當即將翠兒撲倒:“你居然打我家夫人。”
櫻桃的戰鬥力比翠兒高得多,翠兒很快便落於下風,被櫻桃按在地上暴打。
見翠兒吃了虧,姚鄭氏氣得怒吼:“還有沒有規矩了,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身為弟妹,居然同大嫂動手,就不怕爹爹上書陛下,讓陛下厭棄沈欣言。
冰潔原本在書房幫沈欣言整理資料,聽到院裡的動靜後急匆匆出來便要動手,卻被沈欣言攔住。
沈欣言看向姚鄭氏:“最沒體統的不是大嫂麼,說著要臉的話,卻不做要臉的事。
心裡有鬼的人看什麼都像鬼,大嫂總覺得我是邪祟,莫不是大嫂心裡才藏了一隻不安分的狐狸精。”
聽出沈欣言話中有話,姚鄭氏捂著臉看向沈欣言:“你血口噴人。”
沈欣言的下一個巴掌卻已經打在她臉上:“血口噴人不至於,狐狸精哪裡算是人,你說對吧,姚家大奶奶。”
姚鄭氏狠狠地看著沈欣言:“你既如此不知好歹,那日後便少相見吧。”
說罷看向地上狼狽爬起的翠兒:“還不快走。”
翠兒抹去鼻血:“是。”
主僕二人走出角門,姚鄭氏的腳步忽然放慢:“怎樣?”
翠兒揉著自己腫脹的臉:“夫人放心,已經得手了。”
姚鄭氏轉頭看向沈欣言的院子:“如此,便讓她再得意幾天吧。”
真以為她只有這點手段麼,沈欣言會為輕視她付出代價的。
:()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