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錢氏費了很大力氣,才忍住沒將巴掌扇在姚昌城臉上:“我老了,如今只希望看到兒孫滿堂家庭和睦,你不能這般對待錦風,錦風會傷心的。”
至少也應該讓她知道錦風的下落吧!
姚昌城舔著臉看向姚錢氏:“傷心便傷心吧,誰讓他沒個好老子,不像我有個好孃親。”
雖然是在捧姚錢氏,可姚昌城的嘴臉異常無恥,讓姚錢氏恨得牙根直癢:“這兒子你還要不要了。”
姚昌城大手一揮,將自私表現得淋漓盡致:“不要了,他那邊的人也不少,一個個都是燒錢的祖宗,還不如趁早甩開,這樣還能有更多銀子供養娘親。”
好的時候是兒孫,沒錢的時候都是搬倉鼠,一個個要啃他的命呢!
孃親養大他不容易,他姚昌城的銀子,只能花在他和他娘身上。
姚昌城涼薄的模樣,看得姚錢氏用力捂住胸口,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暈倒。
姚昌城卻不是個有眼色的,當即湊過來:“娘,您說咱們當真就拿沈氏沒辦法了嗎!”
那國公府他可是眼饞得很呢!
聽到提起沈欣言,姚錢氏勉強打起精神:“昨日沈欣言不是叫了仵作來麼,可有說什麼?”
姚昌城臉色難看:“那仵作說周氏肩膀有淤青,頸部兩道淤痕,是被人先抵著肩膀勒死,然後再掛上房梁的。”
說罷,姚昌城臉上越發憤懣:“您都不知道,那仵作甚是過分,居然解了周氏的衣服,兒子的臉面要往何處放。”
都怪李氏不好,想出這麼個餿主意,他的通房都被人看光了,以後哪裡還有臉面。
如今都快成喪家之犬了,姚昌城居然還在惦記著他所謂的面子。
姚錢氏閉了閉眼,試圖少看一眼姚昌城糟心的臉:“我且問你,仵作說周氏是被人勒死的,那他可有查出是誰幹的。”
姚昌城冷哼一聲:“畢竟是我將軍府的事,而且周氏的賣身契還在我手裡,我不說告官,那誰會查一個賤婢的事。”
只要一天沒搬出去,他們依舊能頂著將軍府的名字出去行走。
姚錢氏耳中都是姚昌城得意揚揚的話,她藏在被子下的手輕輕握了握:“既然查不了,那你就沒打算做點什麼嗎?”
:()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