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不慢,到時你將失去一個強有力的庇護。”
沈欣言瞬間呆住,太后居然只能活到年底,可太后明明身體康健,為何會忽然薨逝。
阿蠻的話卻沒有說完:“兩年後,陛下駕崩太子登基,太子在位半年因病駕崩,傳位於皇太孫。”
沈欣言感覺有什麼卡在喉嚨裡:“所以你現是在幫皇太孫做事。”
阿蠻笑了聲:“不是,我是幫皇太孫的孫子做事。”
流水的帝王,鐵打的探子營。
沈欣言艱難的擠出一句:“死絕了?”
怎麼會這樣。
阿蠻倒是滿不在乎:“沒錯,都不在了!”
反正她對誰都沒感情,自然不會像沈欣言那般感性。
沈欣言吸了口涼氣,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倒是譽王避過霍恩幾乎要將他生吞活剝的視線,來到另一邊的車窗處:“本王還記得當年曾與寧國公月下閒聊。
寧國公對事物的見解帶給本王極大的震撼,不知日後是否還有這樣的機會,能夠再次與寧國公月下暢談。”
事實是他當初肩負保衛宮中安全之責,誰知剛好撞到父皇新寵的貴人在為難沈欣言,便出口為沈欣言解了圍。
後來沈欣言不知去辦什麼事,當晚落鑰時沒來記得趕回內宮。
那時天色已晚,為了避免出事,他便親自將人送回,期間兩人還順便說了幾句話。
如今剛好拿出來氣一氣霍恩。
果然,縱使隔著一輛馬車,譽王依舊能感受到,霍恩那彷彿要在他身上戳出兩個洞的灼熱視線。
沈欣言回過神,心下也明白譽王怕是有事尋自己:“如今我剛剛脫險,身上著實狼狽的很,若殿下不介意,改日必將親自登門與殿下敘舊。”
譽王發出爽朗的笑:“如此甚好!”
聽說沈欣言平安回來,承澤帝終於鬆了口氣,他坐在龍椅上低聲呢喃:“她果然是個有福氣的。”
而這種福氣,也必將澤被大梁。
王海識相的遞上一根金絲卷:“陛下,您都幾日沒休息好,如今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承澤帝帶點上金絲卷深深吸了一口:“寧國公此人堪用,朕擔心也是正常。”
不說別的,若是寧國公不在了,日後誰又能給他找到這麼多好東西,給他賺來這麼銀子。
王海低眉順眼的站在承澤帝身邊,寧國公出手闊綽,莫說是陛下,就連他都:()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