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妹,呵呵。
暴暴藍轉身就走。塗鴉奔出來拉住她:“有什麼事進來再說?”
暴暴藍冷冷地說:“你放手。”
“我要是不放呢?”塗鴉一臉不知羞恥的笑。
“那我就甩你。”
“怎麼甩?”
“就這樣甩!”暴暴藍話剛出口,一聲清脆的耳光已經甩在了塗鴉的臉上,塗鴉的手一鬆,暴暴藍如箭一樣地衝下了樓。
極速的狂奔後,才發現自己沒有地方可以去。
夜風已起,暴暴藍站在人群穿梭的街頭大口大口地喘氣。冷風吹進她的口又被她撥出,身上的熱氣開始一點點地變少,暴暴藍感覺自己連站都失去了力氣。就在這時候手機響了,低頭一看,竟是優諾。
她們沒有見過,可是她總是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出現。
“優。”暴暴藍接起電話有氣無力地喊。
那邊是優諾輕快的聲音:“親愛的,我現在與你呼吸著同一個城市的空氣,怎麼樣?打算見我一面嗎?”
“真的?”暴暴藍驚喜,“你怎麼會來?”
“路過嘍,”我說,“不知道算不算一個驚喜?”
“我請你吃晚飯!”暴暴藍趕緊說。
半小時後暴暴藍和優諾相聚在全市最有名的咖啡店。那裡的環境不錯,飲料不錯,還有相當不錯的簡餐可以吃。店裡有悠悠的音樂,放的是Leslie的歌:“抬頭望星空一片靜/我獨行/夜雨漸停/無言是此刻的冷靜/笑問誰/肝膽照應/風急風也清/告知變幻是未定/未明是我苦笑卻未停……
歌聲動人,只是人已遠去。暴暴藍坐在那裡感慨地想,其實死也是需要勇氣的。像Leslie那樣的人也要為情所困,何況自己乎。正想著就看見優諾穿著淡藍色的棉布裙進來,她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笑容極為感染人。她一眼認出坐在角落裡的暴暴藍,在她對面坐下,環顧四周,調皮地一眨眼睛說:“估計這是我見網友吃得最好的一頓哦。”
“以前都在哪裡?”
“在街邊,吃過五毛一串的臭豆腐。”優諾爽朗地笑,“暴暴藍你比我想象中瘦小。”
“你直接說我矮不得了?”
“可沒那意思。女孩子嬌小點才可愛麼。”優諾說,“怎麼單身赴約?我還以為可以看到帥哥塗鴉呢。”
“別提他,我們分手了。”暴暴藍說。
“得,一天十次分手,我見慣不怪了。”
“是真的。”暴暴藍說著,眼淚就不可控制地掉了下來。
優諾帶著懷疑的表情看著暴暴藍掉眼淚,看著看著終於相信了,說:“呀,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
暴暴藍抹抹眼淚,努力笑著說:“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了,你來了我應該高興,我們乾一杯!”
優諾一板臉說:“不許喝酒,你還未成年!”
“我早獨立了。”暴暴藍說,“我爸和我媽離婚的時候我只有六歲,因為他們都再婚了,所以我就一直跟著奶奶,要知道我奶奶今年都七十歲了,她根本不管我。”
“我感覺得到。”優諾認真地說,“也許你不相信,但從你第一次到我的網站,我就感覺到了你的與眾不同。”
“那就說點高興的吧!”暴暴藍說,“我也要出書了!”
“真的?”
“嗯。有出版社願意替我出書。我和他就是因為這個而分手。他非常不高興,認為我是在販賣自己的隱私。”
“做你自己想做的。”優諾鼓勵她說,“別讓任何人改變你,這一點很重要。”
“我也許考不上大學了。”暴暴藍說。
“那也沒什麼,你一定會成功的。你的書會好賣,你會有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