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怕我,這個改變我覺得很好。”好似知道花舞聽不明白,他繼續說道,“你怕我,是因為你心裡已經開始接受我,所以才會抗拒才會怕,如此下去,總有一天,你會喜歡上我的。”
花舞心中一悸,驚愕了半晌方才因招架不住他的目光而背轉過身去,決然道:“我不喜歡你。舒什蘭。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舒什蘭笑意僵在臉上,低低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花舞道:“不關你的事,反正我不喜歡你。你有多遠死多遠。”
舒什蘭驀地笑了,笑得人心裡發毛,花舞固執地梗著脖子,不去或許是不敢去看他。
舒什蘭無所謂地道:“不管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一天沒嫁人,我便不會輕言放棄!”
花舞驚訝於他對自己的執著,回身對他大吼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死心眼!你幹嘛非得跟我糾纏不休?你煩不煩啊!”
舒什蘭毫不退縮,直逼她的目光,幽幽道:“我喜歡你。”
花舞一呆,聽到如此大膽而□裸的表白,平生還是頭一次,本應害羞,可更多的是抗拒,正不知該作何反應,便聽舒什蘭柔聲道:“記得嗎?那天我和付雅同時來這裡提親。”
花舞當然記得他們誤喝了巴豆茶狼狽出府的樣子。
他似也想到了當時自己被她戲耍的情景,唇邊多了一絲無可奈何的笑意,繼續道:“當時的我,其實不喜歡你。”他如期看到花舞眼中生出疑惑,眼中笑意更濃,“當時我只不過聽人說付雅要來提親,便想著和付雅作對罷了。我知道,那或許正中了付雅下懷,他只是在利用我,因為,他也不想娶你。”
“那你為什麼還來?!”
“你喜歡的人,是他嗎?”舒什蘭不急著解釋,反而問道。
“誰說我喜歡他了!”花舞對此嗤之以鼻。
舒什蘭眼中閃過喜意,繼續道:“記得嗎?那天你給我們下了藥,回去後我一直折騰到黃昏,第二天醒來時,我滿腦想的都是你,一連兩天,我什麼都做不好。起初想盡辦法要報復你,可後來我發現無論怎麼做,我都捨不得。”
花舞聞言不只沒被感動,反而有些哭笑不得。
“我知道那很荒謬,也知道你不會相信。因為連我自己也不信。”舒什蘭道,“你失足滑下山的那一刻……我想都沒想就跳下去抓住了你。不管你信不信,無論那座山有多深,無論沿途會受多重的傷,無論它會不會奪去我的性命,我都會義無反顧地跳下去抓住你。”
“就在我握住你手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那時候甚至起了一個荒唐的念頭,好想握著你的手,將那一刻定為這一生的永恆。”他的聲音越來越溫柔,這樣的舒什蘭給人的感覺好陌生,花舞已無招架之力,竟心生逃避,可他卻擋住了她的去路,不給她躲避的機會,緊緊鎖住她的目光,就算她轉過臉去不看,卻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逼人,毫無抵抗地聽他繼續道,“那天我受傷昏倒在尚書府,當我醒來看到你就在我觸手可及之處,當時我全身都疼,可惟獨這顆心。”他手捂胸口,哭笑不得地說,“卻他孃的唱著反調,竟是……竟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歡喜。”他抓住她的手,不容她掙脫地按在自己的胸口處,“從那時開始,見不到你,我就會煩躁不安,無論什麼時候,一閉上眼睛就想到你,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我喜歡你。”
花舞一步步後退,舒什蘭一步步逼近,不容她退縮,不讓她躲避,他說:“以前總聽人說,為情所困,而今我才明白,什麼是情,它又能困人到何種地步。”
她已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原本打定主意讓他死了心離開,可如今竟是自己如此地狼狽不堪。她捂住了雙眼,不去看,背過了身想逃得更遠,卻被舒什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