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成有些手癢,他真想像從前一樣,直接把程素芩揍怕了,她還不是得任由他擺弄。
牛從玉目光落到高大健碩的弟弟身上,眸光微暗:“根據《刑法》規定,14週歲以下未成年人,未達到法定刑事責任年齡,就算打了人也不用坐牢。打自己父母屬於家庭內部矛盾,只要口頭認錯就可以。”
“那我能打那個女人嗎?我打人可疼了,班裡人都怕我,天天送小零食給我吃,求我別打他們。”牛從金一臉興奮,躍躍欲試的揮著拳頭。
他毫不在意的說出霸凌同學的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爹經常教育他,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娘唧唧的被人欺負。
牛從玉點頭:“你才12歲,還是個孩子,打人不犯法,我之前看過兩則新聞。一個12歲的男孩殺了親生母親,一點事都沒有,有關部門為了他的身心健康還給他轉了學校。”
“還有一個案子,是兩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打架,其中一個持刀把另一個捅死了,也不用負責。”
牛從玉說到這裡,一臉嚴肅的教育到:“從金,你不能打人,更不能殺人,知道嗎?殺人會做噩夢的,不準殺人,就算殺人不犯法也不能殺人。”
衛滿斌眼神閃了閃,抓住媳婦兒的手,輕輕按了下。他這個二舅子不簡單,話裡話外誘哄著12歲的小舅子動手打人甚至殺人,這麼狠的心可不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該有的。
“唉,程素芩這個女人要是出門被車撞死就好了,這樣她名下房子就歸老子了。”牛桂成長吁短嘆,想到來n市後看到的年輕漂亮小姑娘,頓時有些心癢難耐。
那個女人四十多歲的人了,脾氣還這麼臭,哪裡比得上小姑娘。這麼一想,牛桂成剛才見面時生出的一點,瞬間煙消雲散。
“算了,都睡覺去,明天滿斌和盼盼早晨和上午堵門,從玉和從金中午和下午堵門。”
牛桂成揉了揉肚子,臨睡前對牛盼盼睡:“睡起來記得煮飯,叫大家起來吃,別偷懶。”
回到屋裡,牛盼盼倒在床上就要睡,衛滿斌拉了拉她的胳膊,湊到跟前小聲說:“盼盼,你家從玉心太黑,你要小心他。”
“啥,什麼心黑?”牛盼盼努力撐起眼皮。
衛滿斌抓著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他今天可是想哄著你小弟殺人,一會兒的功夫,又是說法律還是說新聞的,就差給從金遞刀了。”
經丈夫提醒,牛盼盼頓覺後背發涼,也悟出那麼點意思來:“他、他應該就是嘴上說說,從玉在家裡連只雞都不敢殺,怎麼敢殺人。”
“所以他才哄著你小弟動手,反正我看透了,你就家這情況,就算從你媽手裡弄出房子,你也沾不到便宜。咱們倆就吃好喝好,多說幾句好聽話,可別上趕著給人當槍使。”
牛盼盼瞪了衛滿斌一眼:“就你能耐,那程素芩那邊呢?”
“扮演紅臉就行,你以後別犯傻。不管怎麼說,你媽生了你一場,只要你不惹她生氣。過個十年八年,她年紀大了,難道還能像現在這樣強硬?”
“你爸要是問,就讓我來說,反正你別動手,也別做什麼犯法的事兒。盼盼,孩子還在家裡等著呢。”
衛滿斌的話,讓牛盼盼心軟了下來。丈夫說的對,她現在衝鋒陷陣也爭不來什麼好處,還不如兩邊哄。
就像滿斌說的,她不把人得罪死,以後親媽年紀大了,未必不會心軟接納她。
……
n市最繁華的商業區中,宋櫻櫻和謝錦澤吃完浪漫的燭光晚餐,一起牽著手在燈火輝煌的步行街散步。
她很很喜歡這樣的時刻,彷彿他們只是一對普通的情侶,一起享受生活中的小確幸。
謝氏集團實力雄厚,在華國部分領域也能排得上好,謝錦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