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巧,你和冬蕊先後有了心上人,還都不曾在人前提及。”
秋茉低下頭,語氣低落的解釋:“奴婢原本是想告訴大家這一喜事的,但夫人生了病,奴婢心中惦念,這才沒在人前提及。”
顧辛夷嗯了一聲,這才道:“去吧,你們兩人仔細搜檢,將可疑的東西都帶過來,至於冬蕊說的畫就不必了。”
能讓一個女子羞窘成這模樣,冬蕊口中說的話,十有八九是春宮圖。
“捧月,你再帶兩個人,記得把秋茉房中的胭脂水粉都帶過來。”
秋茉本以為自己已經過關,顧辛夷一個吩咐,讓她後背發涼,心跳跟著加快。
難道夫人打算讓她背投毒的黑鍋?
不會的,冬蕊和劉廚娘嫌疑都比她大,她什麼都沒做,夫人不會這樣做的。
兩人出門走了一段路後,捧月突然停下腳步,沉著臉望著秋茉。
秋茉被她看的心裡發緊:“捧月姐姐,我們走快點,免得夫人久等。”
“秋茉,這些年來夫人待我們不薄。哪家主子願意花錢給奴婢治病,咱們倆之前都得過病,主子花了幾十兩銀子才把我們救回來。”
“姐姐怎麼突然說這些,夫人的恩情,我都牢記在心中。如果我敢做對不起夫人的事,就天打雷劈萬箭穿心不得好死!”
秋茉當著捧月的面發了毒誓,她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些:“走吧,夫人讓你和我一起查檢大家住處,這是對我們的信任,我們一定不能辜負夫人。”
“這是自然,我秋茉絕不是不識好歹之人。”
兩人帶著三個小丫鬟,將邱嬤嬤、劉廚娘以及她們自己的房間查了一遍。
捧月十分細心,將每個人的首飾盒都一併帶走。夫人吩咐的胭脂水粉,她更是一個不落,將每個人房中可疑的物件都帶了過去。
兩個再次回到花廳,把東西全擺在特地搬過來的大八仙桌上,現場氣氛變得凝滯。
冬蕊看到表哥送給自己的金釵,眼睛通紅的咬指甲,腦海中時不時閃過陰森恐怖的大牢。
她真的沒做壞事,但現在似乎沒人相信她,她該怎麼辦……
秋茉足有十幾盒胭脂水粉,她不好意思的抓著衣角:“讓大家看笑話了……大部分水粉都是便宜貨,值不了幾個錢。”
顧辛夷走到桌子前,掃了一眼秋茉的首飾盒,接著從胭脂水粉中,拿起一個精緻的瓷盒。
“這盒胭脂是未婚夫送給我的,石榴紅,還帶著一點桂花的香氣,價格比別的胭脂貴一些。”
顧辛夷放下這盒胭脂,又拿起另一個雕花精緻的木盒子,緩緩將其開啟。
淡粉色的胭脂晶瑩剔透,色澤非常好看,但沒一點香味。
顧辛夷用指尖挑了一些胭脂,發現沾到手上沒什麼顏色,秋茉解釋:“這胭脂顏色比較淺,但用起來十分滋潤,我秋冬時很喜歡用。”
她說話間,特地用手指在胭脂上抹了一下,當著顧辛夷的面,均勻的擦到嘴唇上。
果然如秋茉說的那樣,胭脂顏色極淡,但非常潤澤。
顧辛夷用另一隻手,拿起冬蕊的金釵,掂在手中分量不太足,應該不是純金的,但也值一些錢。
冬蕊吸著鼻子,哭著說:“夫人,我真的沒動您的藥,求您別把我送到大牢裡。”
秋茉同情的看向冬蕊,好言相勸。
“冬蕊妹妹,夫人待下人素來良善,是菩薩一樣的人兒,你要是做了錯事,一定要及時交待,夫人未必不會原諒你。”
“可我真的沒有……”
秋茉神色不忍的嘆了口氣:“誰都知道,你那個表哥家中窮的叮噹響,到現在連瓦房都沒蓋起來,怎麼可能送你這麼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