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她貧窮還是富有,更不會因為長輩之間的恩怨遷怒於她。
童汀蘭甚至有些感謝沈竹君的殘忍,如果不是她殘忍的將她趕出家門,她又如何能知道,原來林天河愛她愛的這麼深。
他愛她,只是愛她,和她的姓氏她的身份無關。
甚至只要林天河願意,他可以輕而易舉的顛覆沈家擁有的一切。
想到這裡,童汀蘭有些興奮,她靠在林天河懷中輕聲說:“天河,你帶請柬了嗎,我希望養母可以出席我的訂婚儀式。如果……她願意放下成見,你能幫繁昌商場度過難關嗎?”
“你總是這麼善良,沈竹君那樣傷害你,你還想幫她。”
“我……我也想怨恨,但怨恨只會讓我變得醜陋。我不想像媽媽和哥哥那樣,變得偏激可怕,我希望我們一家人能從前那樣快樂相處……”
“好,我答應你,只要沈竹君願意向你道歉,我就出手幫助繁昌商場。”
童汀蘭頭髮在林天河胸前小貓似的蹭了蹭,撒嬌到:“你真好。”
兩人攜手來到宴會廳,大部分與會者已經到場。
宴會廳燈光璀璨,樂聲悠揚,彬彬有禮的服務人員在衣香鬢影中穿梭。
來參加宴會的多數都是成功商人,及他們的家人和子女。
童汀蘭和林天河這樣的俊男美女組合,在場中並不多見,引來不少欣賞目光。
“林總好,這是你的女友?果然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啊。”
林天河微微一笑,淡聲回應:“多謝何總,我們很快就要訂婚了,屆時還請賞臉出席我們的訂婚宴。”
“哈哈,那是當然,當然。”
兩人攜手前行,不斷有人上前打招呼,極大的滿足了童汀蘭的虛榮心。
以前她陪同沈竹君或沈鬱青參加宴會時,別人只當她是個普通晚輩,頂多誇一句她性格乖巧。
而這次,每個和他們打招呼的人,都不吝嗇用各種優美詞彙對她進行讚揚。
這讓童汀蘭生出一種,自己站在舞臺中央的錯覺,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沈竹君母女。
只是——童汀蘭環顧四周,沒看到二人身影,心中有些遺憾。
難道是沈晨曦怕丟人,所以臨時退縮,拒絕參加宴會?
真是一個輸不起的人呢,童汀蘭撥弄了下耳環,唇角揚起露出自信笑容。
就在這時,場中突然響起輕呼聲。
“那個不是君越集團的沈總嗎?她旁邊的女孩子是誰?”
“天——兩人長得好像,難道這個年輕女孩兒就是剛認祖歸宗的真千金。”
“不是說沈家真千金是個被毀容的女混混,這樣的氣質,這樣的容貌,怎麼可能是混混。”
眾人的議論,爭先恐後的湧入童汀蘭耳中。
她微皺眉頭,難以將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和沈晨曦那個醜八怪聯絡在一起。
再說沈竹君保養的再好,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跟她長得像可沒什麼好驕傲的。
童汀蘭微微挺胸,側過身子輕聲對林天河說:“天河,我們和沈——阿姨打個招呼,順便送上請柬吧。”
“好,汀蘭,你是全場最耀眼的明珠,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林天河的讚美,讓童汀蘭自信心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