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
片刻後,暗衛向鄭景曜彙報:“殿下,人已經迷暈了。”
“將宋哲帶過來,送到房間裡,脫光他的衣服,喂他服下最烈的春y。”
“是!”
宋哲是宋侍郎的嫡次子,陸婉情的未婚夫。
房間裡,裝暈的顧辛夷聽到鄭景曜的吩咐,瞬間領悟到他想做什麼。
他是打算上演一場“捉姦”戲碼,毀掉她和宋哲的名聲,讓她背上婚前和姐姐未婚夫苟且的惡名。
此事若是曝光,陸府聲譽將受到重大打擊,還會引來聖上降罪。
鄭景曜果然心理變態,拉攏陸尚書和宣平侯府失敗,就立馬退親,還要用這樣的惡劣手段報復陸府。
顧辛夷躺在地上裝昏,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暗衛扛著被打暈的宋哲將門推開。
鄭景曜沒走,他走進房間,居高臨下的望著顧辛夷,吩咐暗衛:“脫光她的衣裳,本王倒要看看,宣平侯口中的練武奇才,身子和比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他密切關注著宣平侯府,自然知曉顧辛夷學武之事,但完全沒放到心上。
一個嬌嬌弱弱的千金大小姐,臨出嫁的年紀,一時興起學功夫,會兩招花拳繡腿就能算天賦異稟了。
鄭景曜極盡侮辱之意,顧辛夷自不會任人宰割。
她睜開眼,從地上站起來,裝作害怕的樣子問鄭景曜:“殿下,你這是要幹什麼?”
鄭景曜沒想到顧辛夷會醒來,眸中露出笑意:“本王本想憐香惜玉,不讓陸小姐遭受太多痛苦,奈何你偏要醒過來。”
“臣女聽不懂殿下在說什麼,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府。”
“果然是個蠢東西,十九,脫掉她的衣服,喂宋哲吃下春藥。”鄭景曜態度囂張,完全沒把顧辛夷放眼裡。
代號十九的暗衛,朝顧辛夷走去。
她躲到桌子後面質問鄭景曜:“安王殿下欺人太甚,我是你的未婚妻。你親自下令讓人侮辱自己未婚妻,不怕傳出去遭人恥笑嗎?”
“恥笑?本王的未婚妻,行為不檢,和姐姐未婚夫偷情,世上要恥笑,也該恥笑你們這對狗男女。至於本王親自下令?誰能作證,你是被本王請到西苑的。”
沒有外人,鄭景曜撕掉溫潤如玉的偽裝,露出張狂本性。
“這樣說,安王殿下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不怕關青洩密嗎?”
“死人是不會洩密的。”鄭景曜輕描淡寫的揮揮手,“十九,動作快一點,再過半個時辰,詩會就要開始了。”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顧辛夷收起害怕神情,臉上露出笑意。
鄭景曜只當她受了刺激語無倫次,沒放在心上。
誰知下一刻,顧辛夷身形如鬼魅般,主動攻擊暗衛,三招不到就奪過他手中武器。
瞬息之間,局勢轉換,鄭景曜露出錯愕神色:“不可能,你才練了兩個多月的武功,怎麼可能打得過本王暗衛。”
顧辛夷單手持劍,指著他的咽喉,笑吟吟的問:“安王殿下,你說若是我在此處殺了你們,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就在這時,兩名暗衛破窗而入,一左一右將鄭景曜護在中間。
“王爺小心!”
被人用劍指著咽喉,鄭景曜臉上露出怒色:“殺了她,區區一個尚書千金,竟敢威脅本王。”
身為皇子,儘管母妃不受寵,幼年遭受過宮人冷眼和欺辱。
成年後鄭景曜依然有著龍子鳳孫才有的霸道和驕傲,或許正因為童年受過屈辱,才讓他變得格外偏激狠戾。
在他看來,他可以算計別人千百次,但別人絕不能反過來算計他。
再次從鄭景曜口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