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女子更加自由,可與男子比肩而爭。”
“哈哈,薛夫人此言甚合我意,相信你一定能將薛家生意發揚光大,成為名留青史的女豪商。”
“有時候本宮也在想,若我生我商賈之家,不被限制在宮牆之內,或許更能有一番作為。”
“多謝公主賞識,世事無常,如公主這般天資卓絕,只要因緣際會,鳳翔於天未可知。”
顧辛夷的話,讓平河公主微覺驚訝:“薛夫人當真認為如此?”
“自然是真,以公主之聰明才智,何遜於男兒?”
平河公主開懷大笑,蒼白的臉頰上浮出淡淡紅暈。
“對了,之前我在調查何柔、蘇逢春之事時,查到了一些東西,和公主您有些關係,我覺得應該告知您一下。”
“哦,和本宮有關係?”
平河公主露出疑惑神色。
“準確來說,應該是和您的駙馬有關係。”
聽到駙馬二字,平河公主神色變冷:“哦,你是說和魏子騫有關係。說起來,他倒是每年都要到江南幾次。”
雖然最終調查結果還沒傳回來,但平河公主回憶過往諸多細節,經過反覆推理,已經確認她身上的蠱和毒,都和駙馬有關了。
多年夫妻情分,最後終成一場笑話,她如今對魏子騫只有厭憎。
顧辛夷斟酌了一下言辭:“蘇逢春在何柔的引薦下,投靠了京城貴人,並透過貴人屬下為其做事。”
“蘇逢春只知貴人身份特殊,連曹知府都要聽其指示行事,暫時不知其真正身份。”
“而且根據我的調查,何柔腹中孩兒,極有可能是京城貴人的。且十幾年前,那位貴人便曾與何柔有交集。”
平河公主神色不驚:“那位貴人就是駙馬魏子騫吧。沒想到本宮的駙馬還是一個長情人,十幾年前的紅粉知己,如今還來往密切。”
“回稟公主,我目前尚無確切證據證明這一點,一切都源於推論。也許,蘇逢春和何柔投靠的另有其人也說不定。”
平河公主意興闌珊的擺擺手:“你不必解釋,上次我和寧兒的對話你也聽到了。自從懷疑駙馬對我和寧兒下毒後,他做出什麼事我都不會奇怪。”
“這次能和蘇逢春順利義絕,多虧公主相助,否則只我一人,怕是敵不過蘇逢春背後勢力。”
平河公主展眉輕笑:“相比薛夫人的救命之恩,我這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顧辛夷搖頭:“若非公主,此事絕對難以善了。蘇逢春背後人應該有著不小圖謀,這兩年一直讓他收購糧食和布匹運往北方。”
“此事並非我有意欺瞞公主,這些都是我最近查收蘇家資產時剛獲知的。”
“無妨,薛夫人是我和寧兒的救命恩人,又膽識過人,有的事我也不瞞你了。你可知當今朝堂上鬥爭最激烈的是何事?”
外室文中被貶為妾的原配(完)
顧辛夷略加沉吟:“這……我只是一介商賈, 不敢妄言朝堂之事。”
“在我面前不必諱言,想來你應該聽說過太子病弱,眾皇子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其實真實情況比這個更糟糕, 皇兄他……”
平河公主臉上露出黯然神色:“皇兄已經無知無覺的昏迷了幾個月了, 隨時可能薨逝。”
“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還請公主莫要傷懷。”
“若能早些遇到你該多好, 也許太子兄長的病還有挽回餘地,不像如今這般回天乏術。”
感傷之後, 平河公主平復心情繼續道:“父皇年紀大了,對權力抓的越來越緊,幾個年長皇子又都存了爭一爭的心思,他便有心立年紀尚小不懂爭權的明乾為皇太孫……”
雖然平河公主與太子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