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查身邊人,連毒胭脂都被她查出來了。]
[宿主大人不要生氣,薛嬋娟已經毒入肺腑,查出來又能怎麼樣,只會急的跳腳。嘿嘿,指不定被身邊人的背叛,氣的直接一命嗚呼呢。]
系統的話,大大取悅了何柔。她唇角微微挑起,眸中多了笑意。
[說的對,蠢貨就是蠢貨,她就算查出胭脂有毒又能如何?難道還能攀咬我不成。]
何柔唇角泛起冷笑,薛嬋娟這蠢貨,能想到最好的法子,大約就是報官。
等她去了衙門,何柔揮想辦法讓她明瞭,什麼叫“身不由己”。不過像薛嬋娟那樣虛偽的人,十有八有會為了“蘇家門楣光彩”,將此事捂下來。
外室文中被貶為妾的原配6
顧辛夷歇了一晚, 又用針灸排出一部分毒素,臉色看起來比前一天好了許多。
雖稱不上容光煥發,但至少不是一臉死氣了。
出了秋茉的事後, 邱嬤嬤和捧月行事愈發謹慎小心, 吃穿用度都要讓大夫查驗之後,才會送到顧辛夷面前。
秋茉的家人哭哭啼啼, 自稱對女兒做的事毫不知情,求蘇家放過。
其未婚夫更是直白了當的撇清關係, 當場表示要和秋茉退婚,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關。
顧辛夷也沒為難他們,將幾人的證詞記下後,就將他們放了回去, 秋茉依然關在柴房中。
秋茉不是家生子,她家人非蘇家奴僕,蘇家更非官府。若強行將人扣下, 被有心人利用倒打一耙, 顧辛夷反而要受到牽連和責罰。
如今最要緊的, 便是早點找到原主兒子, 儘快養好身體, 拿回屬於原主的東西,讓蘇逢春和何柔受到懲治。
邱嬤嬤擰乾熱毛巾, 見顧辛夷眉頭微蹙,心疼的說:“小姐,您擦把臉再歇會兒, 不必為那起子小人煩心。”
“不管怎麼說, 您都是蘇府正牌夫人。”
邱嬤嬤眸中帶著哀傷,語氣有些低落, 不知道在勸自己還是勸顧辛夷。
顧辛夷接過毛巾擦了把臉,衝邱嬤嬤笑了笑:“嬤嬤放心,這一場大病沒要了我的命,日後誰也別想把我的命拿走。”
她看向窗外,眼神中流露出明亮神采:“蘇逢春也好,何柔也罷,都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見顧辛夷這麼說,邱嬤嬤高興之餘又有些心酸,一點都不覺得她的言論違逆“夫為妻綱”的世俗標尺。
她家小姐自幼和善,嫁人之後相夫教子,從未有不妥之處。要不是幾次三番被人逼入絕境,差點丟了性命,又如何能狠下心來。
“小姐能看開就好,若是老爺和夫人還在,定然……”,邱嬤嬤說到這裡住了口,“您還有少爺呢,他只是一時糊塗,肯定不會被何柔牽著走。”
顧辛夷點頭,笑著回:“你說的對,吩咐下去,讓捧月她們收拾箱籠,我要到莊子上住一段時間休養身體。”
“對了,派人到芙蓉堂去,告知何柔我要帶蘇瓊樓一起到莊子上去。母親生病,做兒子的理應侍疾。他若不去——我就此事廣而告之,讓整個城的人都知道他不仁不孝枉為人子。”
邱嬤嬤面露驚色,下意識的反問:“夫人真的要如此嗎?瓊哥兒馬上就要下場了,若是背上不孝的名聲,如何走科舉之路。”
“呵呵,一個連母親生病垂危都能放任不管的人,進了官場也是個昏官,不如早早斷了這條路。”
邱嬤嬤這麼一聽覺得有幾分道理,再者她心中念著瓊樓少爺未必會那般絕情,便按照顧辛夷的吩咐,派人將訊息傳到了芙蓉堂去。
“我找瓊樓少爺有事,讓我進去。”
“你這廝,少爺正在讀書,小聲點!”
“別攔我,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