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沒讓那群狗賊得逞。這群韓國人著實狡猾,竟然扮成盜匪的樣子,在我大齊興風作浪。”
崔仲駿拍腿叫好,硬如鋼須的胡茬一翹一翹,要不是顧忌顧辛夷是個女子,他早就罵娘罵個痛快了。
這大半年來,也不知遭瘟的韓國,從哪兒找來的高人,總能找到大齊防衛薄弱的地方進行劫掠。
將士們吃了好些次虧,住在兩國邊境的百姓,也惶惶不可終日。
“說過多少次,不要稱呼我為將軍,叫我少英便可。西北軍以軍功排資歷,如今的我尚當不起將軍二字。”
顧辛夷將舊佈防圖放在左側,一邊畫新佈防圖,一邊和崔中駿交流最新情報。
崔仲駿目光炯炯的望著最新佈防圖,感慨道:“若是老將軍在世,知曉英娘你——”
他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呸了一聲:“瞧我這張嘴,是少英,哎,我真的不能叫你英將軍嗎?”
崔仲駿長得五大三粗,滿臉絡腮鬍,可憐巴巴的看著顧辛夷,模樣著實好笑。
他十四歲就從軍入伍,按輩分賀英娘姐弟要叫他一聲世叔。
“口誤而已,崔副將不必如此,我身為賀家人,自當承擔起保家衛國的重任。”
“虎父無犬子,你和少將軍都是好樣的!這小子病養的怎麼樣了,等忙完這一陣,我就去賀府看看他。”
顧辛夷專注畫軍事佈防圖,應到:“大夫說,他虧了身子,要靜養上半年,最好不要見外客。”
“那行吧,少將軍這些年吃了不少苦,也是時候好好休養了。說起來,這小子剛上戰場時,比你差遠了。哈哈,我還記得,他第一次上戰場,殺了兩個敵軍。”
說起賀子興的糗事,崔仲駿興致十足。
“按軍中規定,要砍掉所殺敵寇的頭顱計軍功。子興一手提一個人頭,臉色蒼白一副要昏過去的樣子。你猜咋滴,他竟然是嫌血弄髒了戰衣,哈哈。”
“報!”
崔仲駿正說的高興,帳外忽然傳來急切的通報聲。
帶球跑皇后文中做炮灰8
顧辛夷停下手中動作, 將畫到一半的新佈防圖,收起來放到精鐵打造的盒子中,上了三重鎖。
待她將圖紙收好, 崔仲駿著令報訊的兵卒進營帳:“發生了什麼事?”
“啟稟崔副將, 莫雲山處出現異動,據上山打獵的村民上報, 山上有大量生人出沒的痕跡。”
崔仲駿聞言,氣沖沖的罵道:“狗日的韓賊, 有本事正大光明的跟老子打一仗,就會偷偷摸摸的使壞。”
罵完之後,他擼起袖子,將頭盔往腦袋上匆匆一扣, 就要領兵出戰。
一隻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斜地裡伸出,攔住崔仲駿去路。
“崔副將, 莫雲山交給我, 你繼續在軍中坐鎮, 防止韓、楚兩國突然發難。”顧辛夷聲音平穩, 卻有一番不容人拒絕的氣勢。
少將軍賀子興在家“養病”, 顧辛夷迴歸西北軍時日尚短,軍中需要一個職位和軍功都能服眾的人坐鎮。
崔仲駿也只是一時義憤, 經顧辛夷提醒,他將頭盔重新掛到架子上,嘆氣道:“唉, 我這把老骨頭, 再不上戰場都要生鏽了。少英,你此去千萬小心, 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