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來形容的眼神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那是什麼眼神!”
“哎呀呀,不要惱羞成怒嘛,兄弟我也是關心你嘛。你看你都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兒,嘖嘖,真是可憐!可嘆!可——”墨桀的語氣和神情不可不謂之欠扁得很,叫人看了恨不能撕裂他那副嘴臉。
“閉嘴!”君御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繼而略帶著幾分彆扭低低道,“誰說的!我不是!”
“哦?不是?不是什麼?”墨桀挑眉,一臉八卦相。
君御黑著臉,幾次欲言又止,似乎實在是覺得難以啟齒,終是沒好氣地叱道:“我有女人!”
“嗯?”墨桀狗眼嗖得一亮,嘴巴咧到了耳後根,“快說,那女的是誰?”
君御薄唇輕抿,腦海中全是花惜染的臉,醜的美的哭的笑的睿智的迷醉的,又憶起古墓外,她竟然膽大包天對他使用攝魂術……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下意識地捏緊拳頭,牙齒咬得咯吱響。
墨桀見君御的臉色很不好,非但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喂喂喂喂喂,我說,你該不會是被人家女孩子吃幹抹淨然後就給甩了吧?要不要這麼慘!”
“滾!”君御臉色更難看,俊臉陰沉得好像狂風驟雨來臨前的天空,黑沉沉的,隨時都可能爆發。墨桀的話,顯然是戳到了他的痛處。
墨桀可不怕,他嘴角彎起,低眸修長的手指不疾不徐地撫了撫自己胸前的衣襟,又小心翼翼地從心口處拈出一根長頭髮來,“嘖,這次的小美人夠騷。你是沒看到,那小腰細的,我這一把就能握過來,還有那身上的肌膚,簡直能掐出水來,嘖嘖!”
“色魔!”君御扶額,冷哼一聲,轉身就走,直覺再跟墨桀說下去,準備噁心死。別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墨桀這人最是風流成性,且只好處子,不管多麼美麗的女人,非處子不碰,且只會碰一次。這樣的人,看似最多情,實則最無情。
墨桀見君御似乎是真的惱了,撇撇嘴,也不再刺激他,而是追上去,正經道:“那女賊來這裡,目的為何?”
君御步子一頓,他早就注意到那株天山雪蓮不見了蹤影,不過,卻也沒打算點破。“不知道!”三個字,回答得乾脆利落。
墨桀無趣地摸摸鼻尖,這丫難得窘迫一次,他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一番呢,這就翻臉了,真是沒勁,沒勁啊!
君御雖在閉關,可也清楚地知道外面的事,對於外面所傳鳳傾要為他選妃一事,自然也是知道的。之所以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實則是他心底始終存有一絲幻想,不知道花惜染心中對他可會存有一絲念想?會不會在聽聞他要選妃以後,直接殺過來?
似乎不太可能呢。君御自嘲。自從上一次古墓一別,花惜染便音訊全無,好像憑空消失一般。他不是沒有懷疑過無憂老人,忘憂谷也先後被他派去的人給翻找了無數次,但始終都找不到她。
君御禁不住有些挫敗。他向來驕傲自負,卻不曾想竟然接二連三地栽在同一個女人的身上,更加讓人無奈的是,他竟然恨不起來,反而只想儘快見到她,然後,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不讓她再離開半步。
一路回了書房,開啟門的瞬間,君御周身的溫度就一下子降到了冰點以下。他猛然轉過身去,不看書房內的景象。鼻端縈繞的曖昧氣息,不用想也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
墨桀跟在君御身後慢悠悠走來,見他背對著書房門,臉色很不好,看向自己的眼神簡直要吃人,當即眉心微蹙,走上前來,他直接繞過君御,踏進書房,果然就看到書房內矮榻上那個衣不蔽體的女人。
墨桀的目光霎時冰封。又是一個不知趣的女人!明明都已經叫她自行離去了,居然還敢留在這裡!
那小宮女聽到開門聲,抬起的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