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但有著銘牌在身那些人也沒有難為秦儀,而現在這倒關卡的警戒程度顯然不是之前那些能比的,秦儀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前來盤查的這些人以常人的標準來說,皆是好手中的好手,甚至在這群人的後方,還有著一道即將踏入虛靈境的氣息!
此刻的秦儀已經被三個人帶下了鹿舟,在跟著三人的腳步前行了不到半個時辰後,秦儀來到一處廳堂之中。
廳堂之上,坐著一個極其嚴肅的男子,此人雙目緊閉著,橫眉之中流露出的英氣似乎不允許他犯一點差錯,而秦儀之前感受到的那股氣息,便是這名男子的。
“來著何人?為何要入我啼鹿之都?”當秦儀被帶上廳堂之後,男子的雙目睜開了,威光中的壓迫感,足以讓一些心靈弱小的人膽戰心驚!
“秦儀。”平靜的回答後,秦儀將銘牌亮了出來。
見此,剛剛帶秦儀進來三人中的一人將銘牌從秦儀手中拿走然後遞到了男子的手中。
“呲。”顯然,秦儀對這種舉動極其不滿。
端詳了片刻後,男子眼中先是驚訝,然後變成了疑惑,讓那人重新將銘牌還給秦儀後男子問道:“你是方宗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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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聽到這一句話後,秦儀心中就確定了一件事,眼前這個男子,在啼鹿之都的地位肯定不一般!
“難怪會有如此魄力,既然身為方宗主的親傳弟子沒點本事豈不要被我啼鹿之都笑話!不過,我記得羚木臺的弟子都已經跟隨那位木泰斗前往小羚木宮了,你,又是從何而來?”
“自然是有要事要做,怎麼,要不要我講給你聽聽?”秦儀鎮定自若的回道,臉上還帶著一股傲氣,雙目更是直逼那雙威光。雖如此,但在秦儀的內心深處卻有著另一番表情了。
親傳弟子,這四個字的重量秦儀還是知道的,顯然這是彼方給秦儀下了一個套!
“不敢不敢,方宗主的旨寓我等怎麼敢詢問,先前是我魯莽了,既然你身為貴客,我虎家自然要以禮相待,虎律,送這位公子前往小羚木宮,記住,要有地主之誼。”
“明白了,少主。”說著,剛剛拿走秦儀銘牌的人便來到秦儀身旁,將近兩米之高的身軀微微一屈對著秦儀恭敬道:“請吧,秦兄弟。”
“既如此,便多謝了。”說完,秦儀便離開了廳堂,而虎律也跟著秦儀離開了。
“這傢伙,不簡單啊。”這是秦儀對男子的評價。
廳堂內
“少主,你懷疑剛剛那個人有問題?”三人中留下二人中的一人問道。
“嗯。”男子沉聲道。“我所認識的羚木臺的親傳弟子中並沒有這個人。”
“那剛剛為什麼放他走?”
“但他那塊銘牌卻是真貨,毫無疑問出自彼方之手。”
“那少主,有沒有可能是他殺人越貨得來的?”
“不像,第一,他沒有那個本事,第二,那銘牌中彼方留下的元神印記根本沒有被觸動過的痕跡。想要無聲息的殺掉一個親傳弟子,這種事,即便是那位木泰斗都做不到,更不要說他一個剛剛踏入聚靈境的人了,想來也是奇怪,他的修為並不是極其出眾的,為何彼方要選他作為親傳弟子呢?”男子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
“總之,這個人身上的問題很多,或許,等他與那位木泰斗接觸後一切才能明瞭,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了少主!”說著二人也趕忙離開了廳堂,朝著秦儀離開的方向趕去。
這個小羚木宮,是羚木臺在啼鹿之都的唯一據點,而這個據點的歷史也是可以追溯到啼鹿之都的初建之時了,雖然其在啼鹿之都的佔地與虎鶴兩家相比簡直是滄海中的一座孤島,但它的底蘊卻是沒有人能夠小看的,畢竟,它代表著羚木臺這